數日之后的一天清晨。
陽光透過天空,灑在船上,映照出一片金光閃耀的海面。李漓蹲在甲板上,身穿白色的短袍,眼神堅定而專注。李漓手持一把長柄刷子,他用力地刷著甲板。甲板上的污垢和海鹽被他的刷子一點點地清除,露出了原本的光潔。他的動作穩健而有力,每一次的刷動都充滿了決心和執著。周圍的船員們也在忙碌著,有人在船舵上操縱方向,有人在船艙里忙著收拾物資,他們之間默契而有序地合作著。
不知什么時候,埃爾雅金來到甲板上,這幾天很少看到埃爾雅金,他一直在自己的房間里,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總之很少出來。
“這里還有一塊污漬。”埃爾雅金指著甲板的一角,似笑非笑地對李漓說。
李漓的眉頭微微皺起,他發現有一處頑固的污漬沒有被刷掉。他停下手中的刷子,低下頭仔細觀察。然后,他拿起一把濕毛巾,沾上水,再次用力擦拭。終于,那塊頑固的污漬被徹底清除,露出了甲板的本來面貌。李漓的臉上露出了微笑,他感到了滿足和成就。李漓抬頭看向埃爾雅金:“擦干凈了。”
“這幾天,在船上,還適應嗎?”埃爾雅金笑了,“我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你會這么認真,真把自己當水手了?阿里維德先生。呵呵...”
“做任何事情都得盡量做好,這是我的原則。”李漓說,“謝謝你,派人來幫蓓赫納茲療傷。”
“她的傷好些了嗎?話說回來,你收留一個阿薩辛的殺手在身邊,你不覺得害怕嗎?”埃爾雅金問。
“為什么要害怕?”李漓問。
“她和你屬于不同的敵對教派。”埃爾雅金說,“而且阿薩辛的殺手幾乎就是冷血的代名詞。”
“可我并不覺得我一定屬于哪個教派。”李漓又問,“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到亞歷山大?莎倫總是暈船。”
就在這時候,桅桿上了望臺上的水手興奮地喊道:“看到陸地了!”
在船上度過幾天的航行后,水手們終于看到了他們期待已久的目的地,港口的景象。這一刻,水手們的臉上都洋溢著高興和興奮的笑容。
“我們到了。”埃爾雅金一邊和李漓說著,一邊走向船艙,“到了亞歷山大,我們有好些事要去做,會在那里停留幾天。我去和船長交代一些事。你也進去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