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身在黑暗中漸行漸遠,海風輕拂著船帆,發出微弱的呼嘯聲。月光灑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猶如一匹銀色的綢緞,船身在其中顯得更加嬌小。米凱爾站在船頭,眺望著遠方的海洋,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冒險的激情。船上的船員們默默地劃動著船槳,他們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模糊而有力。海面上波濤洶涌,船身隨著海浪的起伏搖擺不定。夜晚的海面上,星星點點,繁星閃爍。船身在海浪的推動下,漸漸遠離了哈馬利夫的港口。
這艘排槳船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猶如一只巨獸悄然行進。船身高聳,黑漆漆的木質甲板上彌漫著一股咸濕的海風,伴隨著船身的輕微搖晃,仿佛在訴說著這支海盜團隊的無畏與威嚴。船頭的旗幟高高飄揚,上面繡著一只猙獰的海獸,血紅的眼眸仿佛在黑夜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船頭雕刻著一條張牙舞爪的海怪,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要從船頭躍出,將敵人吞噬。甲板上擺放著一排沉重的鐵錨,它們被繩索牢牢地固定在船身上,隨著船體的起伏,發出低沉的摩擦聲。船舷上的火把投射出明亮的光芒,照亮了船上的一切。船尾的舵手站在高高的舵輪旁,手握舵柄,眼神專注而堅定。他時刻感受著海浪的涌動,微微調整著舵輪的方向,使船身保持穩定。船艙的門敞開著,透出一股淡淡的木頭香氣。甲板上的船員們身穿黑色的厚重斗篷,臉上戴著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他們默默無聲地站在各自的崗位上,目光堅定而兇狠,仿佛隨時都要向敵人發起攻擊。在這黑暗的夜晚,他們如同一把利刃,悄然行進在無邊的海洋上。
李漓沒有進船艙去,他站在船頭的甲板上,抬頭望著星空,又回頭看了一眼,那是他們剛才離開的地方。李漓不禁感嘆,那些人都惺惺念念地盼望著返回歐洲,而讓自己有歸屬感的地方又在哪里……
蓓赫納茲來到了甲板上,走到李漓跟前。
“到了那邊就不能戴面紗了嗎?”蓓赫納茲問。
“入鄉隨俗吧,你的臉蛋那么漂亮,為什么要遮擋起來?”李漓對蓓赫納茲說。
“我會害羞的。”蓓赫納茲說著,就把頭靠在李漓的肩上,“終于離開北非了,但愿能早點找到一個安穩地落腳的地方。”
“蓓赫納茲,我打算先把貝爾特魯德送回家去,我有事要找她母親,我需要她母親的幫助。”李漓說,“到了歐洲,我打算讓哈迪爾大叔帶著錢、帶著大多數人,尤其是受傷的人,直接去威尼斯,我帶著少數幾個人去阿爾勒。你怎么打算?”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其實,去不去威尼斯和我有什么關系……”蓓赫納茲肯定地說。
“明天,你先試著穿上歐洲人的衣服,如果你堅持戴著面紗,那最好還是跟著哈迪爾大叔先去威尼斯等我,因為歐洲只有威尼斯等少數地方是文化多元和相對包容的。”李漓說。
“那我盡量嘗試揭掉面紗吧;可是,那真的很羞恥……”蓓赫納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