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賽琳娜覺得素海爾這話似乎也沒毛病。
素海爾命令士兵圍住了這十多個投降的土匪。素海爾走過來,請李漓去樹林里處理這些投降的土匪。關于由李漓去處置投降的土匪這種事,貝爾特魯德也沒意見。
李漓帶著蓓赫納茲,跟著素海爾走進樹林。只見,賽琳娜,正專注地給受傷的士兵和土匪包扎傷口。
她露出一副溫柔而堅毅的面容。她的手指靈巧地穿梭在傷者的身上,用紗布和草藥包扎著他們的傷口。樹林里不時傳來低沉的呻吟聲和焦急的喊叫聲。無論是士兵還是土匪,賽琳娜對待每一個傷者都毫無差別。她沒有問他們的身份,也沒有詢問他們的過去,只是默默地為他們提供急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同情和關懷,仿佛每一個傷者都是她親人一般。士兵們的傷勢各異,有的是被敵人的利劍劃破的深可見骨的傷口,有的是被箭矢射中的血肉模糊的傷勢。而土匪們則是被士兵們的反擊所傷,有的是被刀劍刺穿的傷口,有的是被重擊打得鮮血直流。但無論傷勢的嚴重程度如何,賽琳娜都一絲不茍地為他們進行治療。她手中的草藥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傷者們的呻吟聲漸漸變得平緩,他們的臉上也逐漸浮現出安心和寬慰的表情。賽琳娜不僅僅是給他們治療傷口,更是給他們帶來了一絲希望和溫暖。
此刻,在這片樹林中,賽琳娜的存在就像一束明亮的光芒,照亮了傷者們的黑暗。她沒有問候,沒有要求回報,只是默默地為他們付出。漸漸地,樹林中的呻吟聲和喊叫聲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傷者們的感激之情。他們看著賽琳娜,眼中充滿了敬佩和感激。他們明白,是這位年輕女子的慈悲和善良,讓他們得以重新獲得生存的希望。賽琳娜收起了手中的草藥,微笑著看著傷者們。
“你怎么會在這里?”李漓問賽琳娜。
“我剛好路過,聽到這里有打斗的聲音,就一直躲在樹叢里。”賽琳娜對李漓說著和對哈桑說過的同樣的話。
“賽琳娜,你會醫術?”李漓問。
“會一點點。我在教會里學習過一些醫術,又向公主的宮廷醫生艾莎學習了一些,我確實很希望自己能成為一個醫生。”賽琳娜對李漓說。
“你為什么也給這些土匪治療傷?”李漓走到賽琳娜跟前,疑惑地問。
“除了土匪頭領那種惡人,其余大多數跟風的人,都是一些吃不上飯的農民。”賽琳娜平靜的對李漓說,“主愛世人!我是主的孩子,我要盡力幫助所有苦難的人。”
“可是,你治好了這些人,這些人又會去危害別人生存!”李漓說。
“那你就該想辦法,盡最大可能地使他們不會再去危害別人。”賽琳娜說。
“那我是不是應該把他們全部都處死?!”李漓問。
“你怎么可以這么殘暴!你是貴族,既然是貴族就要有貴族的擔當,怎樣讓普通人好好活下去而不成為罪犯,是貴族的責任。這些已經成為罪犯的人應該在受到懲罰之后得到救贖。其實,懲罰和救贖這些人也可以是你的責任。”賽琳娜立刻激動地反駁李漓說,“你要做的是懲戒和救贖,而不是簡單殺戮!”
“呵呵!我為什么要救贖這些人。這些人和我有什么關系……”李漓覺得很無厘頭,疑惑不解地看著賽琳娜,帶著嘲諷的語氣說。
“尊敬的米洛男爵閣下,您已經在婚禮當天起誓入贅波索尼德家族;這里是普羅旺斯公國,是波索尼德家族的世襲領地,是您岳母的領地。作為贅婿,您應該為您的家族分擔責任吧!而且,您的夫人米洛女男爵是普羅旺斯女公爵的長女,極有可能將來您的夫人就是下一任女公爵;換句話說,如果是那樣,將來這里也就是您自己的領地。您自己說,在您面前的這些人,他們的生計到底和您有沒有關系?”賽琳娜冷冷地對李漓說。
“呃!……”李漓被賽琳娜的這一席話說得啞口無言。李漓這才反應過來,確實,作為公國領主的贅婿,他也該想想辦法,為潦倒無助的領民們謀生計。
素海爾派人在那些死去的土匪的身上搜了一遍,可是并沒有搜到幾個錢,就連土匪頭目身上也沒幾個錢,果然,這些土匪也是饑寒交迫的人。
此刻,艾莎也被貝爾特魯德派來給士兵們療傷。李漓走向那些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