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女子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但她并沒有退縮,反而更加狂躁地向李漓發起攻擊。李漓冷靜地躲避著紅發女子的拳腳,同時尋找著下一次反擊的機會。然而,李漓卻信心爆滿,決定不再用長劍去攻擊這個紅發女子。
突然,李漓又抓住了一個絕佳的時機,他一腳猛然踹向紅發女子的后背。紅發女子一個踉蹌,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李漓迅速跳躍上前,一腳踩住了紅發女子的背,使她無法動彈。
紅發女子咬緊牙關,奮力掙扎著,但李漓的力量壓得她無法動彈分毫。李漓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漠,他不可能有絲毫的猶豫。
李漓松了口氣,經過一番激烈的交戰,他早已汗流浹背,但終于制服了這個野蠻人。紅發女子顯得無力和無助。李漓冷酷的眼神中透露著勝利的喜悅,他毫不留情地一腳踩在她的背上,讓她感受到無法逃脫的絕望。與此同時,蓓赫納茲走了過來,緊緊握著手中的彎刀,將刀尖毫不留情地抵住紅發女人的脖子,讓她感受到死亡的陰影。女人停止了掙扎,她的身體不再扭動著,因為她自知無法擺脫兩人的控制,稍有不慎就會失去性命。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恐懼。
“快把她捆了!”李漓對蓓赫納茲說。
蓓赫納茲迅速取出繩索,將紅發女子的雙手緊緊綁在一起。紅發女子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怒、無奈、羞恥,她明白自己已經被李漓制服了。
“你輸了!是我一個人戰勝了你!”李漓說。
“哼!”紅發女子一聲冷哼,不過她似乎并未覺得,李漓作為一個男人戰勝了一個女人也并不光榮。
李漓拿著長劍的劍鞘,拍了拍腳下踩著的紅發女子的臉,厲聲問道,“說,是誰派你來跟蹤我們的,你為什么要襲擊我?”
“明明是你們首先想要襲擊我的。”紅發女子用生硬的拉丁語憤怒地辯駁。
“她看上去似乎不是這里本地人!”蓓赫納茲對李漓說。
“你是什么人?你是誰?”李漓再次問那個紅發女子。
“朗希爾德.奧拉夫斯達特。”紅發女子冷冷地說,“我是你們嘴里的維京人。”
“那你為什么會在這里?”李漓又問。
“一個月前,我和一隊戰士掠奪佛蘭德斯沿岸失敗了,船沉了,我回不去了,邊打邊跑,就往內陸跑,后來就跑到山區里來了。”朗希爾德回答。
“你們一起來的人,就剩下你一個人嗎?”李漓問。
“哼!”朗希爾德冷哼一聲,并不回答。
“要不,我們把她殺了吧!”蓓赫納茲對李漓說。
李漓思索片刻,對朗希爾德說:“你還想活嗎?”
“哼!”朗希爾德依舊不回答。
“你想死嗎?”李漓嚴肅地問朗希爾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