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謝米娃點點頭,臉上閃過一絲感激之情:“我們可能暫時用不到那么多武器了。我和你說實話吧,在波蘭,我們的針對暴君的起義行動被鎮壓了,而且我們還失去了封地熱舒夫,我們徹底失敗了。在逃亡的過程中,我們跟隨你們的商隊去了君士坦丁堡的烏尊亞種植園。在那里得知你這里的情況后,我們就跟著運輸船隊來了這里。至于我欠你的錢,我們提議通過我們給你當雇傭軍的形式來償還。當然,我們更希望通過我們的努力,可以在此地找到一個落腳的地方,成為你的隊伍的一部分。”
李漓點點頭,深感意外又充滿欣喜:“歡迎你們,馬切伊和弗謝米娃,還有和你們一起來的所有人。謝謝你們能在我們面臨這么嚴重的挑戰時來參加我們。你的支持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
周圍的人們見到如此熱烈的歡迎場面,紛紛向扎夫蒂亞和弗謝米娃投以熱情的目光。扎夫蒂亞微笑著回應眾人的歡迎,然后轉向李漓說道:“另外,我將留在你這里工作,請你為我安排一個單獨的小型獨棟建筑,作為我的住所和辦公場地,當然我會支付這個房產的費用。”
“扎夫蒂亞,什么情況?”李漓追問,眼中充滿了好奇。
“喬瓦尼已經收到了你的信,并且很樂于推進與安托利亞蘇丹國建立合作關系。他說服了威尼斯共和國元老院,同意與安托利亞蘇丹國建立友好合作關系,并任命我為駐安托利亞蘇丹國的全權大使。一些關于貿易投資的合作細節,我還需要與你深入洽談。不過,威尼斯方面表現得很謹慎,在合作條約簽署之前并不會給予你援助。”扎夫蒂亞詳細解釋道。
一旁的阿格尼插話道:“這些運輸船都是表姐和埃爾雅金自己動用私人關系為你組織的。”
“那真是太感謝你了,扎夫蒂亞。”李漓激動地握住扎夫蒂亞的手,感受到她帶來的希望和支持。
“艾賽德,別這樣,這里這么多人……”扎夫蒂亞的臉瞬間變紅了,她輕輕掙脫了李漓的手,顯得有些羞澀。
弗謝米娃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笑著說道:“攝政大人,看來你不僅得到了強有力的支持,還得到了特殊友誼的加持。”
李漓急忙松開扎夫蒂亞的手,隨即轉向阿格尼·杜卡斯娜,試圖岔開話題:“杜卡斯娜小姐,你怎么來了?你父親瓦希德將軍同意你來這么危險的地方嗎?你家的護院隊伍在卡洛米爾,我已經把他們都安頓好了。你看你是住在潘費利亞城里呢,還是去卡洛米爾?”
阿格尼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感激:“我是出來散心的,攝政大人。我還是想住在您這里。”
扎夫蒂亞輕輕一笑,打破了阿格尼的淡然:“艾賽德,她是為了逃婚而私自跟著上船的。等我發現她的時候,船已經離開君士坦丁堡很遠了。我急著把弗謝米娃和她的波蘭人軍隊送過來,所以沒有折返。是否收留她,你自己決定吧,我們也完全可以用返程的船把她送回君士坦丁堡去。”
“表姐,你為什么把我逃婚的事告訴他?我不回去,我不要嫁到魯塞尼亞去!”阿格尼的語氣里充滿了憤怒和不滿,眼神中卻帶著幾分無奈。
扎夫蒂亞轉身面對阿格尼,神情嚴肅:“我們不能讓艾賽德不明不白地攤上麻煩事,即使艾賽德愿意收留你,那你也得和他說實話!這是做人的底線。”
阿格尼的表情有些猶豫,但很快她堅定地看向李漓:“攝政大人,您是個講情誼的人吧,我可是幫過你的,您不會真的要把我送回去吧?”
李漓微微一笑,語氣溫和卻不失堅決:“我可以收留你,不過你得給你父親寫一封信,不然他會擔心你的。”
阿格尼的眼神里透出一絲抗拒和委屈:“他才不會擔心我呢,為了家族利益,他不惜把我嫁到遙遠的魯塞尼亞去!”
“這里難道離君士坦丁堡不遙遠嗎?你為什么要來這里?”李漓反問,語氣中帶著幾分探究。
阿格尼支支吾吾地回答:“這不一樣!”
李漓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杜卡斯娜小姐,如果你不向你父親寫信報個平安并說明你的想法,那我也不能幫你,只能把你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