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耶爾德茲走到尤絲蒂娜修女和艾莎醫生面前時,尤絲蒂娜也拒絕接受寫著“奴仆”的腰牌,尤絲蒂娜平靜地說:“我是主的仆人,是攝政大人的私人祭司。”然后,尤絲蒂娜和艾莎醫生退回房間。原本跟隨她們一起的阿伊謝急忙替她們收下腰牌,并且向耶爾德茲表示不好意思。
耶爾德茲微笑著走向阿格尼的房門,她的敲門聲在寂靜的走廊中回蕩。門開了,阿格尼的面色已經顯得十分陰沉。她冷冷地望著耶爾德茲,譏諷地問道:“怎么,難道我也是這里的奴仆?”
耶爾德茲的微笑依舊不變,語氣輕柔卻帶著一絲正式:“不,阿格尼女士,您在我們這里的身份是賓客。”
耶爾德茲遞上了腰牌,上面確實寫著“賓客”兩個字。阿格尼瞟了一眼腰牌,神色未有絲毫放松。她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冷冷地接過腰牌,隨即將門重重地關上,留下一陣沉悶的木門關上的回響。房門在她手中緩緩合攏的瞬間,似乎帶走了她臉上的所有不滿,房間的氣氛也瞬間變得更加封閉與冷漠。
阿貝貝怒氣沖沖地帶著阿米拉、納迪婭、熱什德和胡玲耶走向正在發放腰牌的耶爾德茲。她的臉色漲紅,步伐急促,仿佛每一步都在壓抑著內心的怒火。她的眼神銳利如刀,直視著耶爾德茲,聲音中帶著壓抑的憤怒:“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在這里胡作非為?”
耶爾德茲聽到這話,面色不變,嘴角掛著一抹冷漠的微笑。她平靜地回答:“我是阿里維德莊園的內務總管耶爾德茲。怎么,你對我的管理有異議?”
阿貝貝的怒火沒有絲毫減退,她提高了聲音,言辭中充滿了質疑:“你們這些做的事,事先經過攝政大人的同意了嗎?”
耶爾德茲的表情依舊平靜,語氣里帶著一絲冷漠的自信:“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職責,管理內府的出入人員。這種小事無需打擾攝政大人!”
阿貝貝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冷峻的光芒:“那就是說你們的行為沒有經過攝政大人的同意了!”她轉向弗謝米娃,語氣中夾雜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弗謝米娃,讓內務女兵把她們手里的東西收回,等攝政大人做決定!”
“是,管事大人!”弗謝米娃的回應帶著幾分迫切的堅定,她顯然對耶爾德茲的處理早已不滿。在阿貝貝的指示下,弗謝米娃迅速帶領內府女兵走上前,將耶爾德茲等人圍住。女兵們的動作迅速而果斷,毫不留情地將腰牌從他們手中搶奪回來。
這時,阿貝貝站在一旁,目光如刀,冷冷注視著這一切,仿佛她在等待著攝政大人的最終裁決。房間里的氣氛愈發緊張,憤怒與不滿交織,似乎每個人的情緒都在這一刻達到頂點。
遠處的托普爾看到這一幕,急忙跑向內府的一扇門外,氣喘吁吁地招呼站崗的衛兵:“內府里發生沖突了!”
聽到這一聲警告,幾名士兵迅速行動,準備沖進內府。然而,就在他們邁步之際,羅克曼出現在門口,面色凝重地制止了他們。他的聲音嚴厲而堅定:“內府內部的糾紛與我們無關,未經攝政大人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進入。否則,視為叛亂!”
羅克曼的話語如同一記響亮的警鐘,令剛才急促的士兵們頓時安靜下來。他們的腳步停頓,臉上的緊張與疑惑交織,互相對視著,顯然對這一突然的命令感到困惑和不安。內府門口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緊張的沉默籠罩著一切。
“郡主,那個黑乎乎的女人正在煽動內府的女兵們要造反!”德妮孜焦急地沖著還在臥室里纏綿的李漓和古勒蘇姆大喊道,聲音中透著急切和憤怒。
李漓的臥室門緩緩打開,他披著一件華麗的長袍,步履穩重地走了出來。蓓赫納茲已在門口等候,她顯然對德妮孜的騷動毫不在意,自覺地跟在李漓身旁,目光冷靜而堅定。德妮孜見狀,立刻向李漓行禮,語氣中帶著急迫:“攝政大人,事態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