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蕭書韻見狀,冷哼一聲,語氣里滿是譏諷與不屑:“你雖是一國之主,但拜師禮數卻依然少不得!三跪九拜,這是規矩,少了禮數,如何能入我幻剎天門?還有,禮金!”
蕭照看了李漓一眼,擺了擺手,語氣里竟帶著幾分難得的寬容與慈愛:“罷了,身在化外之地,行一禮便罷,不必拘泥。”
李漓聽到這話,微微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猶疑,但很快恢復了鎮定。他立刻俯身行禮,鄭重地三跪九拜,一絲不茍,仿佛是在向天神叩拜一般,心里暗想:這師父脾氣古怪,禮數上還是馬虎不得。隨后,又掏出自己的錢袋,遞給了蕭照。
蕭照見李漓行禮結束,接過李漓手中的錢袋,看也不看地丟給一旁的蕭書韻,似乎對這些錢財并無任何興趣。蕭照微微滿意地頷首,伸手將他拉起,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幾分慈愛地說道:“行了,快起來吧,不必拘泥這些禮數了。這是你師姐,蕭琴,字書韻。我還有其他四個親傳弟子,書韻排行第五,你是第六人。至于其他是兄弟,以后再和你說。”
李漓站穩后,轉身走向一旁的蕭書韻,心懷敬意地行了一禮,語氣恭敬,甚至還帶著幾分親切地稱道:“師姐。”
蕭書韻聞言,頓時眉頭一皺,臉上浮現出毫不掩飾的嫌棄之色,仿佛聽到什么不堪入耳的詞匯似的。她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揮手把他推開,像是驅趕一只討厭的蒼蠅般冷冷道:“哼,誰要你叫我師姐!”
蕭書韻的表情帶著幾分孩子氣的厭惡和不滿,仿佛對這個稱呼避之不及。李漓微微一怔,隨即不動聲色地收起尷尬之意,臉上依然掛著淡然的笑容。
蕭照聽到蕭書韻的冷言冷語,眉頭一皺,厲聲喝道:“書韻,不得無禮!”
蕭書韻噘著嘴,眼神一閃,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似的,悻悻地閉上了嘴,但臉上的不情愿卻是明明白白。
“這幾位呢?”李漓指著興寧紹更和其他兩個黑衣人問道,“怎么稱呼!”
“他們都是我奚族族人,也是我僚屬,卻并非我弟子。你記住,只需知道我告訴你的事,休要多管閑事!”蕭照隨即轉過身來,帶著幾分審視的意味看向李漓,問道:“小子,你問了我這么多,但我到現在只知你父母是誰,卻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可有表字?”
李漓站得筆直,正色答道:“師傅在上,徒兒漢名李漓,尚無表字。”
蕭照點了點頭,緩緩道:“那為師贈你一個字,就叫‘書清’吧,與你師姐書韻相輔相成。”
李漓微微躬身,正要道謝,沒想到蕭書韻卻猛地皺起眉,撅嘴抱怨道:“師傅,我為什么要和他相輔相成?”
蕭書韻的語氣里透著十足的不滿,仿佛這個字賜給李漓讓她大吃了什么虧似的,臉上寫滿了“抗議”。李漓忍俊不禁,但依舊保持表面上的恭敬。
蕭照瞥了她一眼,臉色微沉,帶著幾分戲謔說道:“書韻,怎么著,難道你還覺得這小子配不上你嗎?”
蕭書韻一臉嫌棄地撇撇嘴:“哼,配?配什么配,只不過是同門師弟罷了!”
蕭照不再理會蕭書韻,目光一沉,盯著李漓,語氣冷厲得如寒風一般:“書清記住,以后每晚都得來此楓樹林練習武功;否則,我隨時可以取你身邊任何女人的性命,一日不來,就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