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迅速升級,暴徒將流離失所的怒火轉向李漓的隊伍,仿佛將所有的絕望與苦難都歸咎于這群外來者。他們撿起地上的石塊砸向親衛隊,石塊撞在盾牌上發出清脆的砰砰聲,塵土飛揚;有人揮舞尖銳的木棍刺向隊伍的縫隙,眼中滿是瘋狂的光芒,像是被饑餓與恐懼驅使的野獸。法里德低喝一聲:“列陣!”親衛隊迅速行動,長盾相連如鐵壁,刀劍出鞘,寒光閃動,試圖震懾暴徒。盾牌狠狠撞向沖來的暴徒,發出沉悶的撞擊聲,逼退了最前方的幾人。然而,從難民轉變為暴徒的人數突然劇增,像是絕望的火藥被點燃,沖擊盾陣,刀劍與木棍的碰撞聲在塵土中回蕩,鮮血與汗水混雜,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氣。
李漓的目光一冷,右手猛地抽出德爾克魯圣劍,劍刃在烈日下閃過一道刺眼的寒光,宛如流星劃破灰暗的天幕。他身形如電,迎向一名試圖偷襲的暴徒,劍鋒精準刺入對方肩頭,鮮血噴涌,那人哀嚎著倒下,沉重的身軀砸在碎石路上,震起一片塵土。李漓抽劍后退,動作流暢如水,目光冰冷,像是死神在混亂中巡游。他高聲喝道:“穩住陣型!”他的聲音如雷,震懾全場,卻無法平息暴徒的瘋狂。他揮劍斬斷一根木棍,逼退數人,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像是為這片土地的人性扭曲感到痛心,低聲呢喃:“竟然……會變成這樣?”
赫利揮劍擋住一名暴徒的木棍,眼中閃過深深的痛楚。她低聲呢喃:“你們也是受害者……為何如此……”她的劍鋒劃過,逼退對方,卻不忍下殺手,動作略顯猶豫,像是被暴徒的瘋狂震撼。她的金發在風中凌亂,發帶幾乎滑落,汗水滑過臉頰,混雜著塵土,襯得她此刻的神情既憤怒又悲哀。蓓赫納茲冷哼一聲,彎刀斬向一名暴徒,血光飛濺,她的動作狠辣,眼中卻閃過一絲悲憫,低聲道:“夠了!”蕭書韻一劍刺中一名暴徒的腿部,低聲道:“停下吧……”她的聲音低沉,像是為這場無謂的殺戮感到疲憊,折扇在她手中微微顫抖。觀音奴的鐵鏈砸倒數人,鏈頭帶起塵土,她咬緊牙關,眼中閃過怒火,像是為這混亂感到不甘。扎伊納布的連弩連發,箭矢精準擊中暴徒手臂,她的呼吸急促,眼中淚水打轉,低聲呢喃:“我不想這樣……”
然而暴徒越來越多,從難民潮中源源涌出,揮舞著簡陋的武器,怒吼著沖向隊伍,眼中滿是絕望與瘋狂。親衛隊的盾陣搖搖欲墜,刀劍與木棍的撞擊聲不絕于耳,鮮血飛濺,染紅了碎石路。法里德的短刀刺入一名暴徒的腹部,盾牌擋住飛來的石塊,他的盔甲沾滿塵土,眼中閃過疲憊,低聲咒罵:“瘋子!”親衛隊的刀劍揮舞,鮮血與塵土混雜,戰斗如風暴席卷,空氣中充斥著血腥與汗臭,壓得人喘不過氣。暴徒的怒吼與難民的尖叫交織,像是這片土地在痛苦中嘶吼。
就在混亂達到頂點之時,難民潮后方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塵土飛揚,一隊十字軍如黑云壓境般奔襲而來。他們的盔甲锃亮,盾牌上繪著猩紅的十字,長矛與戰斧在烈日下閃著寒光,戰馬嘶鳴,蹄聲如雷,震得地面微微顫抖。難民發出一陣驚恐的尖叫,四散奔逃,像是被獵犬驅趕的羊群。暴徒被突如其來的威脅嚇得驚慌失措,放棄了對李漓隊伍的攻擊,加入逃亡的洪流,木棍與石塊被丟棄在路邊,像是被恐懼吞噬了所有的勇氣。難民潮徹底崩潰,老人被推倒在地遭到踩踏,孩童的哭聲被馬蹄聲淹沒,令無數人徹底陷入絕望之中。
“收陣!”李漓高聲喝道,圣劍歸鞘,目光如炬,迅速掃過隊伍。他身形挺拔,像是混亂中的燈塔,穩住了隊伍的軍心。法里德迅速重組盾陣,親衛隊退回原位,刀劍歸鞘,警惕地注視著逼近的十字軍。蓓赫納茲、蕭書韻等人歸隊,喘著粗氣,眼中閃過疲憊,衣衫沾滿塵土與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