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烈陽如一團熾烈的火球,高懸在卡霍基亞的天穹,毫不留情地炙烤著土丘祭壇和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濕地的熱浪稍稍退卻,卻依舊在空氣中蒸騰出一股潮濕的暖意,夾雜著泥土的腥味、蘆葦的清香和祭壇下供品堆里散發出的玉米與魚干氣息。
盡管卡霍基亞的祭祀儀式沒有鐘鼓聲,但太陽的熾熱仿佛敲響了無形的鼓點。塔胡瓦獨自登上祭壇頂端,羽毛裝飾在熱風中劇烈抖動,彩色的火雞羽毛在陽光下閃著絢爛的光芒,像是為她披上了一件五彩斑斕的戰袍。她的長發被風吹亂,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映著陽光,像是點綴在她臉上的淚鉆。塔胡瓦的眼神堅定卻透著一絲緊張,像是站在命運的十字路口,準備用一場舞蹈改寫卡霍基亞的歷史。
祭壇下,人群的喧囂漸漸平息,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按下了靜音鍵。虔誠的信眾們屏住呼吸,緩緩跪伏在地,頭低得幾乎貼著泥土,眼中滿是敬畏與期待。老人喃喃祈禱,婦女緊抱孩子,孩童被大人按住不再嬉鬧,甚至連野牛都停止了甩尾,鼻息粗重地注視著祭壇。被捆綁的俘虜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與希望,像是嗅到了某種救贖的氣息。祭壇周圍的空氣沉重如鉛,熱風吹過,帶著蘆葦的沙沙聲,像是為這場神圣的儀式擂響了無聲的戰鼓。
塔胡瓦深吸一口氣,像是將心中的猶豫與恐懼盡數吐出,輕輕甩動雙臂,羽毛裝飾隨之抖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像是火雞在林間撲騰翅膀。塔胡瓦開始跳起火雞舞,動作既莊嚴又帶著一絲滑稽的韻味,像是卡霍基亞古老儀式的復蘇,又像是濕地里的一場別開生面的表演。她的雙腳在祭壇的黃土上輕點,步伐時而輕盈如風,時而沉穩如鼓,像是模仿火雞在覓食時的靈動與笨拙。她的手臂緩緩抬起,像是火雞展開羽翼,羽毛裝飾在陽光下閃著彩光,劃出流暢的弧線,宛如彩虹在空中舞動。她時而低頭啄地,模仿火雞覓食的姿態,脖子一伸一縮,活像只真火雞在土里找蟲子吃;時而昂首挺胸,步伐夸張地邁開,像是火雞在炫耀自己的羽毛,引得祭壇下的幾個小孩兒忍不住偷笑,卻被大人狠狠瞪了一眼。
塔胡瓦的舞蹈漸入佳境,她的腰身柔軟地扭動,像是火雞在林間穿梭,避開無形的荊棘。她的雙臂忽而高舉,忽而低垂,羽毛裝飾隨著動作抖動,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像是火雞在林中咕咕叫喚。她旋轉起來,長發和羽毛在熱風中飛舞,汗水甩出晶瑩的弧線,像是為她的舞蹈點綴了一串珍珠。她的步伐越來越快,腳尖點地,黃土上揚起細小的塵土,像是祭壇上的微型沙暴。她時而躍起,像是火雞被驚嚇后撲騰著飛起,落地時卻穩如磐石,帶著一股神圣的威嚴。祭壇下的信眾看得如癡如醉,有人低聲念叨著祈禱詞,有人瞪大眼睛,像是看到了神明的化身。甚至連被捆綁的俘虜都忘了掙扎,呆呆地注視著塔胡瓦,像是被她的舞蹈催眠。
李漓站在一旁,眼中滿是驚愕,嘴角卻不自覺地抽了抽,像是被這滑稽又莊嚴的舞蹈整得哭笑不得,低聲嘀咕:“這火雞舞……還真有點看頭,跳得跟真火雞似的!而且,居然還是祭祀儀式的一部分!”
塔胡瓦的舞蹈達到高潮,忽然猛地停下,雙手高舉,像是向太陽神獻上祈禱。她的胸口劇烈起伏,汗水順著臉頰滑落,羽毛裝飾在陽光下閃耀,宛如一團燃燒的彩焰。祭壇下的信眾齊聲低吟,聲音如潮水般涌起,像是對她的舞蹈致敬。被捆綁的俘虜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像是嗅到了生的氣息。熱風吹過,蘆葦沙沙作響,像是為這場舞蹈畫上句點。
塔胡瓦站在祭壇頂端,羽毛裝飾在熱風中微微顫抖,彩色的火雞羽毛在陽光下閃著絢爛的光芒,像是為她披上了一件神圣的戰袍。她的胸口劇烈起伏,汗水順著臉頰滑落,像是淚水與烈陽的交融,眼中透著堅定與悲憫。祭壇下的信眾匍匐在地,屏息凝神,像是被她的舞蹈催眠,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莊嚴與期待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