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做飯還不會切肉么?”江云珊說道,“一會兒吃粥底火鍋,他在準備食材。”
宋盞和江云杪被江云珊迎進屋,直接在餐桌邊落座。
江培年的房子是部隊分的,120平左右,整體裝修比較簡潔,也可能和他很少在家住有關系。
很快江培年端著最后兩盤蝦和豬雜,挨著宋盞落座,盯著宋盞打量了幾眼,問道:“能喝酒不?”
宋盞點頭道:“可以喝點。”
江培年起身從冰箱里拿了一打金威出來,又進房間提出一瓶撕了包裝的白酒,說道:“啤的白的,今天咱們都嘗嘗。”
江云杪知道江培年的酒量,擔心道:“小叔,宋盞不比你從內蒙練出來的酒量,第一天來就被放倒了,以后誰還敢來你家!”
“我這侄女厲害呀,家里沒人能說過她。”江培年哈哈大笑,看著宋盞道。
“杪杪,我是替你爸爸考察考察小宋,咱家和普通廣府家庭可不一樣,做咱家女婿,酒量得過關。”
江培年說話直率,一句女婿直接把江云杪說得不好意思了,宋盞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江培年拉著灌了兩杯。
江培年興許是在部隊待久了,風格大開大合,倒是也和北方人脾氣相投,知道宋盞家在冰城,說了不少去東北和內蒙換防的軍營生活,與宋盞也算聊得來,于是酒過三巡,氣氛差不多了,他便直奔主題。
“小宋,我哥有出息平步青云,我那前嫂子也不知道飛世界哪塊逍遙去了,可憐杪杪跟著爺爺奶奶長大,她小時候的家長會,還是她小嬸去開的。”
“杪杪是我和她小嬸看著長大的,比珊珊都心疼。”
江培年喝酒有點上臉,紅了一片。
“我作證,每年給姐姐的壓歲錢這么厚,給我才這么薄。”江云珊比著夸張的手勢,接話道。
“你閉嘴,你姐那些壓歲錢,哪年不是給你買吃的花光了?”江培年直接拆穿道。
江云珊冷哼一聲,拉著江云杪的手道:“杪杪姐,你吃飽了么?要不去我房間玩一會兒,我爸一喝多了就訓我,我不想理他。”
江云杪哪能看不出來,這父女倆在這演戲,不過是小叔想和宋盞單獨說話罷了,她只好成全道:“好呀,讓我看看你作業寫得怎么樣。”
江云杪和江云珊走后,飯桌上只剩宋盞和江培年。
江培年敞開了說道:“小宋,你跟我說說,你和杪杪發展到什么程度了?”
宋盞看著眼前的漢子真誠的眼神,也不好兜圈子,說道:“我和云杪目前還只是朋友。”
江培年點頭道:“哦,是朋友啊?我相信你。小宋,我哥沒時間,我這個小叔得負起責任。”
“咱們說點男人間的話,實話說,你喜不喜歡杪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