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三喜聽到這話,情緒一下子激動了起來,不過很快他又恢復了鎮定,
“老靳,我還是那句話,這個趙指導員就是下基層鍍金的,咱們也別太計較,就當是空氣,眼不見為凈。
反正他待一段時間就會回去,咱們犯不著跟他一般見識。”
靳開來聽到這,剛想出言反駁,卻被梁三喜搶點了一步,
“老靳,你先別說話,你聽我說,我知道你看不慣,我也知道你對他意見很大,馬上就要軍區比武了,這次可是選拔賽,選出咱們軍區最優秀的戰士參加年底的各大軍區大比武。
所以你要抓緊時間訓練,提升自己,關于趙指導員的事情就先放一放。”
靳開來見梁三喜提到了軍區比武這件事,整個人的眼神變得凝重起來,表情也變得十分嚴肅。
“連長,您說的對,現在選拔賽是關鍵,可不能丟了咱們尖刀連一直保存下來的傳統。
我這就去加緊訓練。”
話音剛落,靳開來就離開了。
梁三喜看著靳開來遠去的身影,心想自己必須得找趙蒙生好好的談一談了。
畢竟自己給他開方便之門,是為了給他方便,而不是讓他搞特殊。
還是這件事捅到軍長那,軍區那,那自己這個連長難辭其咎。
一想到這,他坐不住了,立馬起身朝著趙蒙生居住的宿舍而去。
片刻之后,他來到了趙蒙生所在的宿舍,
結果讓他看到了極其炸裂的一幕,只見這個趙蒙生對著一面小鏡子,正在那涂著雪花膏。
要知道這可能是整個軍區里獨一份的存在,看到這,梁三喜故意咳嗽了一聲,
“啊呵....”
趙蒙生聽到這聲咳嗽,看到是連長梁三喜來了,立馬將雪花膏和鏡子放到了抽屜里,并打起了招呼,
“連長,你怎么來了?是有什么事嗎?”
面對趙蒙生的這番詢問,梁三喜立馬說明了來意,
“趙指導員,我今天就是特地來看看你,怎么樣?最近這三個月軍營的生活還習慣嗎?”
趙蒙生聽到梁三喜提到了這個,當即朝著他大倒苦水,
“連長,您倒是問到我了,老實說,這三個月簡直難受的要死,你看咱們這沒有電視機,沒有電風扇,沒有可口可樂汽水,什么都沒有。
連一點娛樂設施都沒有,甚至伙食待遇也不咋樣,每天不是饅頭就是咸菜,來了三個月才吃了一頓肉,嘴巴都淡出個鳥來了。”
聽到趙蒙生的這番牢騷話,梁三喜整張臉都黑了,他是真還沒想到這個趙蒙生竟然會這么說,這著實讓他有一點意外。
緊接著梁三喜立馬駁斥道:“趙指導員,我可不是來聽你說這個的。
首先我要在這里重點批評你,我之前安排陳鐵剛同志來照顧你的飲食起居,是為了給你提供便利,怕你一開始有點不適應軍營的生活,而不是讓你一直使喚他的。
你現在的做法已經違背了我當初幫你的初衷,如果你還是這副吊兒郎當,甩手掌柜的樣子,那我就不再讓楊鐵剛同志幫你。”
趙蒙生一聽梁三喜這話,面色大變,并立馬回了一句,
“連長,你可千萬不要這么做,要是沒有小陳幫我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而且沒他協助,我也不知道自己會鬧出怎么樣的洋相。”
梁三喜并沒有因為趙蒙生的這番話而服軟,只見他再次開口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