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大師,怎么樣了,我這個老戰友到底是啥情況,我剛才看你這表情,似乎他的毛病有點嚴重。”
面對何大明的這番詢問,施未果輕嘆了一口氣,
“何指揮,不瞞您說,您的這位戰友病情有點嚴重,他的肝已經受到了不可逆轉的損傷。
普通的藥石已經沒有任何效果了,現在要做的就是保守治療,這樣的話估計還能活個5年。”
作為前世是外科圣手的何大明,他聽到施未果的這些話,就知道自己這位老戰友是肝硬化了,這玩意確實按照目前的醫療手段,沒得治。
而且肝病是不能吃中藥的,如果吃這些只會加重器官負擔,加速死亡。
“施大師,難道就沒有其他治療手段了么?”
施未果搖了搖頭,
“對不起,何指揮,真沒有了,畢竟我只是一個醫術稍微過得去的中醫,并不是那種妙手回春的神醫。”
聽到對方的這番回答,何大明十分清楚對方是真的無能為力。
一想到這一點,何大明作出了回應,
“施大師,我知道了,我會單獨跟老羊說的。”
說完這話,倆人便結伴走了回去。
羊治和姜輝兩個人還在交談剛才是施未果突然離去的原因,當他們看到正主回來了。
立馬快步來到了他的面前,并詢問道:“施大師,我這到底是什么問題?”
施未果沒有看羊治,而是來到了姜輝面前,
“這位領導,我現在就來給你號脈吧。”
姜輝點了點頭,也是依樣畫瓢的將左手放了上去。
至于羊治見自己三番二次被這個施未果無視,整個人十分惱火,剛想發飆,一只大手攔住了他。
羊治見出手的是何大明,這讓他頗感詫異,
“老何,你干嘛,你什么請客?”
“老羊,你什么話都別說,你跟我過來,我要單獨跟你聊兩句,是關于你病情的。”
羊治認識何大明很多年了,他非常了解何大明的性格,他這個人一般很少出現皺眉的舉動。
除非是碰到了什么難題,或者難以解決的事情,哪怕是自己當年跟他一起參加第一次剿匪作戰的時候,對方都沒有這副表情。
而現在他的表情足以說明自己這個病情很嚴重了。
一想到這一點,羊治整個人都有點小慌,不過他并沒有說什么,還是硬著頭皮跟著何大明來到了屋外一處僻靜的角落里。
“大明,這里沒人了,關于我的病情你就明說吧。”
面對羊治的這番催促,何大明緩緩開口道:“老羊,剛才經過施大師的診治,已經確定了你的病因。
不過這個病說出來,我怕你有點難以承受。”
聽到何大明的這句話,羊治內心一沉,不過他很快就釋然了,只見他面帶微笑的回了一句,
“大明,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我這個人啥都不咋地,就一點特別強,那就是心理承受能力。
沒事的,啥消息我都能扛住。”
聽到羊治都這么說了,何大明立馬道出了實情,
“老羊,根據施大師剛才的診療和判斷,他覺得你得了肝硬化,換句話說,你小子最多能活5年。”
聽到這個消息后,羊治不淡定了,
“什么,肝硬化,五年?這不可能,這怎么會?”
看著喃喃自語,神情慌張的羊治,何大明繼續開口,
“老羊,主因還是因為你長期喝酒,酒精肝引起的。”
羊治聽到是喝酒引起的,整個人十分的懊惱,這讓他想起了前幾年剛走的老戰友,他好像也是這個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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