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見李凱琪準備走了,他才下定決心走過來說道:“小同志,手表一百五十塊錢賣嗎?”
李凱琪爽快的說道:“成交。”
說完,男人將錢遞了過來,自己收了錢把手表遞給了他。
然后,她背起簍子往外走,繞了好幾圈路找了一個死胡同,換了一身村姑裝扮補齊了東西,就往機械廠的家屬院走去。
進去就見一個大嬸往外走,二人一對眼神便心照不宣。
見周圍有幾個人只聽到那嬸子說道:“表侄女你咋才來啊!姑都等著老半天了。”
李凱琪會意道:“表姑啊!這不今天在路上耽擱了一會兒,所以就進城晚了。”
然后,跟著那嬸子進了屋,她張望便將門關上了,急切的說道:“小姑娘,我姓王我男人是廠里的副廠長,你這簍子里都有啥呀?”
“面粉,豬五花,白糖紅糖,大白兔奶糖,奶粉,麥乳精。”
她一臉稀罕的說道:“別人家是幾個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咱家你大叔好歹是個正經領導,肉倒是隔三差五一頓倒也不缺,也沒短了我那兩個兒子的吃穿,但看著也不長個兒愁人的很。”
李凱琪聽著這大嬸的話茬,家里男人是機械廠里的副廠長,一家四口在這里住糧食肉夠吃,便知道她要奶粉和大白兔奶糖,唯一寶貝的兩個兒子年紀不大,立馬將背簍放下拿出奶粉和大白兔奶糖。
大嬸看著奶粉大白兔奶糖,試探的問道:“這高干粉和大白兔奶糖能賤點不?”
李凱琪裝作一臉為難道:“王嬸,你也知道這大白兔奶糖在供銷社里頭有多么搶手,這玩意兒你有糖票也買不著啊!還有高干粉沒有指標都買不著,就更加難得了。”
又一臉神秘的說道:“這可是我家在海市的親戚帶回來的,要不是為了家里大哥換個工作,哪舍得賣了這金貴玩意兒啊!”
王嬸是個人精怎能聽不懂,這話頭里的意思是不肯便宜了,她怕買不到尖貨連忙找補道:“王嬸我就是和小姑娘你就是說笑呢!”
李凱琪不愿意扯閑篇兒干脆利落道:“高干粉7塊錢一袋,大白兔3塊錢一斤。”
收了錢,正準備往外走就聽見那大姐說道:“小姑娘,下次有這稀罕東西還往大姐這來啊!”
李凱琪當然是笑著答應了,至于以后來不來的就不知道了。
偷偷補齊了東西往別的廠,的家屬院走去,如此操作了好幾個家屬院才作罷。
換回原來穿著找個水龍頭,把臉跟手洗干凈,見已經是中午了,就找了個國營飯店吃飯。
國營飯店
點菜窗口
服務員一臉不耐煩的問道:“吃什么?”
“鍋包肉和紅燒肉,再加一碗大米飯。”
服務員瞪了她一眼說道:“一塊二毛加一斤糧票,你個小姑娘吃的完嗎!”
李凱琪見她也是一片好心,給了錢和糧票后故而答了一句道:“大姐,我吃的完。”
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打量著四周。
這個國營飯店有兩個窗口,一個點菜窗口一個是出菜窗口,兩個女服務員和一個男服務員,后廚就看不見了。
再說大堂的桌椅只算整齊,整個墻壁已經變得白黃斑駁的,但還是看得出來原先刮了大白,不知是被熏黃的,還是時間太久遠氧化了。
稍微等了一下,就聽到出菜窗口那邊喊道:“8號桌,8號桌的飯菜好了。”
李凱琪急忙上前端了飯菜,步伐艱難的走到先前靠著窗邊的位置坐下。
坐下后看著點的兩道肉菜,先來看裝著滿滿鍋包肉的碟子,鍋包肉掛一層晶瑩剔透的芡兒,還搭配了蔥段絲和青紅絲點綴,夾起一塊鍋包肉裹滿糖醋汁的,一口咬下去那滋味兒。
再來看這一道紅燒五花肉,層次分明紅燒肉燉的軟糯飄香,五花肉加大料再加上秘制醬汁,真是一個香字了得。
她食指大動飯菜飛快消失,周圍人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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