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母女見他發火,也不敢再說什么找媒人的話了。
這時,衛大東站起來說:“爹,這些年你對她們家那么好,往里貼補了多少,也不見人家待見俺們家。那淑芬從小到大,啥事都要和俺們爭個長短高低,憑啥俺和妹就要讓著她們。”
一說,衛母就來勁兒了,扯著嗓子哭道:“你趕,把俺娘仨都趕出去,好給那個你和那賤人生的賤種騰地方。”
又禿嚕了一句:“,別以為你害了你兄弟……”
衛鐵生急忙上前捂住吳秀荷的嘴,不讓她出聲,然后拉她進屋里。
這話信息量有點大,兄妹二人對視一眼好像發現了啥不得了的事情。
二人恍然大悟,難怪這衛淑芬總愛和自己過不去,衛父每次都是向著她。
衛母鼻青臉腫的,來到衛淑容房間里。
“娘,你這是咋地了?”衛淑容關心的問。
“還不是你那個死爹打的,惹急了老娘去g安告他搞破鞋,要他和那倆個賤人戴戴高帽子,讓咱全生產隊的人都來斗一斗,瞧一瞧他怎么樣害死的親兄弟,又和弟媳婦搞破鞋。”
衛母一臉青紫顯得格外扭曲猙獰。
衛淑容大吃一驚,急忙捂住了衛母的嘴。
只見,衛母一把扯開繼續說:“下一個就是俺了,淑容你記得,如果娘有個啥不測,一定要去g安舉b他。”
吱嘎――
門開了,衛父面無表情,手里還拿著一根麻繩,向二人走來。
這詭異的場面,嚇得屋里的母女倆一激靈。
然后,衛父一臉笑容的對著她說道:“淑容,其實你娘患有精神病,怕嚇著你們所以一直瞞著,要是說了什么瘋言瘋語,你可別信。”
說完,就把衛母捆吧捆吧,給拉走了。
看著,衛父笑容慎人的很,衛淑容也不敢阻攔。
生怕下一個被捆起來的是自己,忙將門栓起。
另一邊
于賴頭家
“當家的,隊里人都欺負俺。”于賴頭媳婦哭訴道。
別看于賴頭叫個賴頭名字,人其實挺老實的。
他在地里累了一天,回來也懶得哄這個懶媳婦。
見他不說話,只顧抱著于寶寶,她忍不住嚎了一聲:“當家的,你也不管管。”
“唉,說說吧!又咋地了。”于賴頭摸了一下兒子的頭,遞給于小靜后,無奈的問。
然后,他媳婦就把今天在大槐樹下,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人家說的沒錯啊,勝利小子條件這么好,哪里看得上咱家小靜。”于賴頭淡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