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則一臉傲嬌的說:“額娘,何必多此一舉,四爺再有本事,他也大不過皇上,按計劃行事便是,到時我與姑母聯手,那舒妃不足為慮。”
烏拉那拉夫人不贊同的說:“皇上已經年老,我兒花期正好,豈能……萬一皇上對你轉頭就忘,你這一輩子就要葬送在宮中。”
“唉,德妃娘娘手握兩位皇子,四爺被佟皇后扶養過,也算得半個嫡子,與你也算般配。”
柔則不服氣的說:“女兒的本事額娘是清楚的,就試一試嘛!”
“萬一不成,我就委身與四爺罷,再者說,姑母再親也親不過女兒。”
說完,柔則不再開口,只安安靜靜的繡著花兒。
烏拉那拉夫人聽了,覺得有道理,也就允了。
二人談論了這么久,絲毫沒有想起柔則已是定了親的待嫁女。
時間很快,到了柔則進宮這日。
只見,她換上妃位吉服,打扮的貴氣靈動。
先是給德妃請了安,一番寒暄,便告退了。
她得到的消息,皇上每日在這個時辰,到千秋亭陪舒妃散步。
所以,掐著點兒開始跳驚鴻舞。
康熙剛來,就看見了翩翩起舞的柔則。
他也沒多想,高位嬪妃向來不屑到這兒與舒妃為難,那些庶妃也沒膽子
所以,身著妃位吉服,被誤認為是想玩點小情趣的舒妃。
說來也巧,今日舒妃來遲一步,皇上先到了。
只見,康熙一把攬過柔則,打趣道:“舒妃,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柔則聽到皇上誤以為她是舒妃,氣得牙根兒癢癢。
只是,眼下不是生氣的時候,她裝作被驚嚇,然后緩緩的跪下,確保皇上能看清楚她窈窕的身段。
“皇上,皇上恕罪,奴才見這兒風景格外好,便即興作了一支驚鴻舞,沒想到驚擾了皇上。”
柔則白皙的皮膚因為跳了一會兒驚鴻舞,正微微泛紅。
加上手中還有一絲絲幽香,讓康熙不由得喉結滾動。
康熙不是那情竇初開的愣頭青,這點小把戲簡直就是侮辱他的智商。
他是年紀大了,卻沒有老糊涂,語氣冷淡的問:“你是哪家的?”
帝王之威豈是她能給承受的,不過見皇上沒有怪罪,雖然有些可惜,卻也不敢再故作姿態了。
柔則只得佯裝淡定回答:“奴才是烏拉那拉家。”
“烏拉那拉氏,聽德妃念叨了幾句,老四的側福晉是你的妹妹。”
“是,側福晉有孕,奴才來照顧她。”
“嗯,退下吧!”
柔則不敢再多言,行了禮,逃也似的走了。
此時,舒妃到了,見到如此場面,心中有些不悅,自己就晚來一刻鐘,就有狐媚子來了。
不過,她只敢在心中想想,不敢宣之于口。
要是她敢恃寵生嬌,皇上會用行動告訴她,她會死得有多慘。
連忙跪下嬌聲請罪:“臣妾來晚了,請皇上責罰。”
康熙對舒妃有幾分喜愛,伸手拉起她,順勢摟在懷中,貼在她耳邊說:“那就罰愛妃為朕,再生個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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