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會給我這個獎項,老實講不意外,不給我才是意外。”林燃說
臺下響起一陣笑聲。
“數學的美在于未知和挑戰,我在哥廷根的時候經常會想,我能做出怎樣的成果。
后人翻開歷史,看到我這一頁的時候,能夠從我身上體會到多少來自數學的美感。
當時我其實很沒有自信,能夠做出這些看似不可能的問題。
多虧了西格爾教授對我的指導,他告訴只有凡夫俗子才最相信自己的能力。你越是出色,你為自己定的標準也就越高。
他給了我很好的暗示,告訴我我之所以會陷入困境,是因為我給自己制定了太高的標準,不是我的問題。
雖然那時候我其實只是想發表一篇博士論文能夠順利拿到學位,但西格爾教授的暗示給了我很大的幫助,我開始真的把自己的標準定的很高,我要解決費馬猜想,我要震驚數學界,我要一出山就名動全球。
最后就像大家所看到的那樣,我確實做到了這一點。
也許如果沒有西格爾教授的暗示,我可能只是一名發表了普通論文的數學博士,在為一個副教授的職位奔波于柏林和巴黎之間。
所以各位,數學的美在于它的未知與挑戰,人生的美也在于此,我希望這一成果能激勵更多數學家探索那些看似不可能的領域。”
林燃說完后環視全場,他的發言引起了臺下觀眾頻頻點頭,很顯然里面談到的困難給了很多數學家代入感。
獲獎感言結束后,全場響起了經久不息的掌聲。
多伊林滿臉懵逼:“教授,我怎么不知道你是這種風格?”
西格爾反問道:“你又沒當過我的學生,你怎么知道我是什么風格!”
多伊林說:“我聽莫澤、馬勒他們說過。”
西格爾理所當然道:“人老了和年輕時候的風格是不一樣的。”
莫澤是kam理論奠基人之一,馬勒則是著名的數論學家,都是西格爾的學生。
西格爾對學生的要求非常高,從來不會覺得學生定的標準太高。在他自己的博士論文《bereinigeanwendungendertheoriederquadratischenformen》中可見一斑。
等林燃回到座位后,珍妮在他耳邊說道:“教授,你說的太好了,我必須給你做個專訪,我相信全阿美莉卡人都想看到這篇專訪。”
林燃一邊跟扭頭向他鼓掌歡呼的數學家點頭示意,一邊說道:“沒問題。”
“教授,作為諾貝爾獎和菲爾茲獎的雙料獲獎者,你覺得你成功的秘訣是什么?”
在斯德哥爾摩的高檔酒店會議廳里,陽光從窗戶外面打進來,整個房間顯得格外溫暖。
同時陽光打在林燃的臉上,他整個人泛著金光,給人一種金光加身的錯覺。
在珍妮的眼中,則只有一個感受:好帥。
60年后營養充分供給下的華國人無論是精神面貌還是肉體的健康程度都是一等一的存在,加上林燃本身的長相用俊朗來形容毫不為過。
這也是珍妮鍥而不舍的重要原因,林燃本身的個人形象就足夠有吸引力。
林燃不假思索道:“和牛頓爵士一樣,這是因為我站在巨人肩膀上。
他們已經幫我們鋪好了道路,我只需要做一些微小的工作。”
牛頓站在前人肩膀上,我站在后人肩膀上,這有什么奇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