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bi還不叫bi呢。
也就是說,他在這個位置上足足呆了有快四十年之久。
很難想象,一個人在東廠這位置上干了四十年有多恐怖。
白人人歷史上沒有東廠這種玩意,但他們同樣能意識到這樣的持續如此多年的權力帶來的巨大威力。
“狗屎!”弗里曼憤憤不平道,“為什么要把這樣的兩難選擇題丟給我。”
黑利爵士提醒道:“你把我也給拉進來了。”
黑利爵士起身在辦公室里踱步,“不對,我們陷入了一個誤區,憑什么認為這段錄音是真的呢?”
弗里曼語氣低沉,表情惶恐:“因為這封信是直接出現在我辦公里辦公桌上的。
我辦公室的門鑰匙只有我有。
一份在我身上隨身攜帶,備用鑰匙我也沒有放在bbc,而是放在家里。
我今天早上走進辦公室之后,就看見了這封信。
我在看完內容之后,立刻確認了辦公室的門鎖完好無損。
然后回家聽了錄音帶之后,又再次確認了兩把鑰匙都沒有被人動過。
一把一直在我的身上,另外一把一直在我家中。
而我的辦公室窗戶外也沒有攀爬痕跡。
也就是說我的辦公室在密室的狀態下,被人放了一封信。
而且不是丟到辦公室的地上,是穩穩的放在了我的辦公桌上,還用桌上的墨水瓶壓住了。
這說明v是走進來的,甚至有可能他還在沙發上坐了會。”
林燃確實是大大方方走進來的,不過沒在沙發上坐。
只是把信和錄音帶放下之后就離開了。
他走的時候還慶幸,還好之前來bbc做了一次專訪。
“正是因為它出現的方式,會讓我偏向于認為這封信是真的。
這么說吧,肯尼迪的死,到奧斯瓦爾德的死,這中間有多少蹊蹺。
這種蹊蹺在爆料上繼續蔓延不是很正常?
信的出現,很符合整個事件的風格。”
黑利爵士聽后,說:“帶我去你辦公室看看,也許在你的辦公室,我們能有一些新的發現。”
“好。”
很明顯,沒有任何新的發現。
門簡直就是無敵的存在。
在這里,黑利爵士聽過錄音之后說:
“這里有太多未知的疑點了。
v是誰,他怎么知道奧斯瓦爾德會在倉庫大樓的六樓開槍?錄音設備又是怎么放進去的。
他和胡佛什么關系,和奧斯瓦爾德又是什么關系?”
bbc大樓弗里曼的辦公室里,弗里曼少校和黑利爵士陷入了巨大的疑惑,這疑惑就像是11月倫敦的霧氣一樣散不開。
而且想的越多,疑惑也就越多。
“我們現在首先要確定的是,錄音帶要不要報道?”弗里曼少校說。
“當然得報道,我們是新聞工作者。”黑利爵士理所當然道。
弗里曼少校有些遲疑:“可是這會得罪胡佛。”
黑利爵士說:“我們這是在倫敦,在倫敦恐怕得罪kgb要比得罪bi更可怕一些。
再說,v未必就只給我們提供了這份錄音帶。
我們不報道,其他媒體也會報道。
比如東德的真理報,他們可能都已經在寫明天的頭條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