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最后一個問題,科羅廖夫曾經和你在倫敦、日內瓦各見了一面,你會俄語,根據公開資料顯示你的俄語非常嫻熟,而你在哥廷根的就讀記錄中,從未顯示你有參加過俄語相關課程。
請問你是否和蘇俄有關?你對蘇俄的態度是什么?”馬格努森主席問道。
林燃解釋道:“我的俄語依賴年少時候的自學,天才學東西總是很快的,在我小時候,那時候蘇俄和自由世界還是盟友。
我和蘇俄沒有任何關系。和科羅廖夫在倫敦的見面是因為安保人員的失誤,ia內部有詳細記錄。和科羅廖夫在日內瓦的見面是在林登·約翰遜總統的同意下,為推動雙方達成和平協議和熱線所做的會談。
二者皆非我能控制的會面。
我認為蘇俄是我們最大的競爭對手,我們需要向全世界證明,阿美莉卡才是人類走向未來、邁向宇宙的唯一答案,這也是我加入nasa任職的理由。”
前nasa局長詹姆斯·韋伯起身:“主席先生,我請求發言。作為現任nasa管理者,我認為林教授的技術專長和領導能力無可挑剔。他的提名將為nasa注入新的活力。
關于林教授和蘇俄有關的傳聞更是無稽之談,是保守派刻意捏造的謠言,我和林教授共事多年,他是偉大的科學家,從未表現過一點對socialism一點的認同。”
瑟蒙德參議員不耐煩地揮手:“韋伯先生,您當然會支持約翰遜的人選。但這改變不了大家的疑慮。”
馬格努森主席敲響木槌,聲音洪亮:“好了,今天的聽證會到此結束,感謝林教授和各位委員的參與。本次聽證會結束。委員會將在下周投票決定提名結果。”
“教授。”
聽證會結束后,準備和珍妮一起回住處的林燃,在收拾自己的東西,就聽到一位陌生的白人男子向他走來。
“你好,你是?”林燃問,他隱約有些印象,在白宮內部碰到過對方,不過沒有直接打過交道。
“教授,我是哈里斯·沃福德,之前是肯尼迪總統的民權事務特別助理,同時也是馬丁·路德·金的顧問。”白人男子說道。
林燃馬上從大腦里檢索出來了這位。
知道這位的原因很巧妙,不是因為對方的身份,而是因為未來新聞中對方的炸裂事跡。
這位90年代驢黨的參議員,60年代馬丁路德金和肯尼迪同時的顧問,在2016年以90歲高齡和一位四十歲的“小伙”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本來只是想找60年代政治人物,厘清這些人物間千絲萬縷聯系的林燃,因為這一炸裂新聞而記住了這位政治人物。
林燃因為這樣的新聞,內心會下意識的給對方打上了投機者的標簽:“我有印象,我在白宮見過你。”
哈里斯·沃福德內心很酸,大家同為肯尼迪時期的特別助理,怎么你一躍成為nasa局長,我卻在林登·約翰遜的白宮被邊緣化,被安排到非洲去當什么和平隊特別代表。
這都不能算一般層面的流放,屬于是被流放到帝國邊緣的邊緣。
人比人,氣死人。
“教授,剛才你講的太棒了,比我在霍華德大學上學時候,對黑人受壓迫總結的最到位的教授講的還要更好。”沃福德恭維道。
林燃臉上絲毫沒有自滿之色,沃福德接著說:“馬丁路德金希望和教授你見一面,另外就是教授你剛才對于少數族裔受到系統性壓迫的論述是否有意愿寫一篇文章發表?
我想這個國家成千上萬的少數族裔都希望看到如此振奮人心的一篇文章,來總結大家遭受到的不滿的。”
林燃聽完后點頭道:“當然,不過我很快要回紅石基地工作了,如果金先生要見我,他得盡快,趕在我還在華盛頓的時候來。
另外我當然很樂意為少數族裔們做一些事情,我會和紐約時報溝通,把文章發表在紐約時報上的,到時候發表后我寄一份給你。”
回去的路上,珍妮在車上主動提起:“剛才那位可是華盛頓的奇葩。”
林燃好奇道:“為什么這么說?”
“他一個白人,大學時候跑去霍華德大學上學。”珍妮說,見在副駕駛上的林燃沒有反應,“這是一所歷史非常悠久的傳統黑人大學。
他上學的時候,黑人和白人的對立很嚴重,也許我猜大概當時整個法學院只有他一個白人,黑人在白人地方會有人身危險,白人在黑人的地盤也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