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休·巴頓這樣的人,因為從倫敦來,他們以為香江是英格蘭人的香江,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對華人頤指氣使。
實際上,我們在警隊很清楚,遇上真正從大陸過來做任務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必要給自己找事。
在警隊越久,越清楚這個道理。”
黃奇仁小酌一口之后,接著說道:“海上飄著的,給內地送各種藥品、設備甚至是敏感物資的海船難道我們真的不知道嗎?
警輪1號、警輪4號、警輪13號、警輪33號難道是擺設嗎?
還是那個道理,我們沒必要鬧太僵,沒必要沒事找事,英格蘭太遠,華國太近。
休·巴頓死了就死了,你會覺得一個英格蘭佬死是大事,實際上只要華國不出來公開承認,自己做的,那就沒事。
哪怕華國公開承認,只要倫敦方面裝死,裝作不承認,也沒事。”
黃奇仁看的很清楚。
同樣的對話還發生在彌敦道百花社內。
愛德華和周楠對坐。
不過他們面前沒有酒,而是茶。
“周先生,我沒想到華國派了您這樣的狠角色來。”愛德華態度很客氣,同樣沒把休·巴頓的死當一回事。
周楠笑道:“邰生,我可不是什么狠角色。
如果你說的是沙頭角的事情,那件事和我無關,要知道真相,你們盡管去調查,我這可沒有兇手。”
愛德華苦笑道:“您這當然沒兇手,兇手都回羅湖了,您這怎么會有兇手。
可問題是,您能指揮兇手。”
周楠直言道:“講這話是要證據的。”
愛德華點頭,閉口不談:“周先生,你們想要什么?
或者說,現在的局勢下,我們要怎么做,雙方才能重新達到平衡?
我們無意改變現狀,但從你們的行為來看,顯然你們想改變現狀。”
周楠說:“不,我們同樣不想改變現狀,我們只是不想看到民眾的小生意被影響。
局勢艱難,華人找口飯吃不容易,老有人想要來搞破壞,我們想著都是華人,能幫一把是一把。”
愛德華內心松了口氣,只要你們不是想把香江給收回去就好。
即便真的想收回去,也再等一年,我明年就退休回倫敦了,我回倫敦之后你們想怎么搞事就怎么搞事。
“放心,沒人會來干預華人的小生意。”愛德華保證道:“無論是怡和還是太古,港督府那邊都會和他們打招呼,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周楠點頭:“好。”
如果說,這只是達成了微妙的平衡。
那么等到8月,阿美莉卡大兵們在百越大規模登陸后。
熊貓電子的貨車直接大喇喇出現在碼頭上,把貨往阿美莉卡軍艦上搬的時候,無論是怡和還是太古徹底沒有別的想法了。
熊貓的生意都做到阿美莉卡了,同時和華國還有阿美莉卡作對嗎?
別說香江了,就算是倫敦也沒這么大的膽子。
至于休·巴頓,只能說白死了。
沙頭角事件也成為了類似曾昭科案一樣的案件,大家都知道誰做的,但就是沒人承認,警隊、港府、華國沒人承認你們的猜測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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