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月是有時效性的,而和小米合作,小米不斷出登月聯盟款,借助我們龐大的營銷體系,華國人的第一次登月,會不斷在大家腦海里被喚醒。
這是其他廠商所做不到的。”
作為首席品牌官,徐斐談起來一套一套的。
李小滿皺眉道:“誰和你說是一次性的?
我們今年登月,明年有可回收火箭,后年會用可回收的土星五號做登月,我們的企業形象能做到比華為更具科技含量。
我們之間的合作,是我們給小米賦能,而不是小米給我們賦能好嗎。
智能手機市場有無數的品牌,但登月,spacex不行,nasa也不行,現在全球就阿波羅科技行。”
李小滿看了眼手表后說道:“抱歉,徐總,我想你可能還需要再想想,我先去下一場會了。”
李小滿起身就走,連眼神都沒有為對方停留片刻。
等李小滿轉身,原本還在維持笑容的徐斐馬上陰晴不定。
“巴茲,你現在的心情如何?”
離最后的登月只有一個月時間了,錢飛和趙建國兩位宇航員都在同濟文昌醫院做最后的休整。
短時間連續兩次載人航天任務,對任何宇航員來說都是艱巨的任務,尤其馬上要進行第三次。
只有奧爾德林,在做最后的準備。
雖說在阿波羅科技內部計劃中,對奧爾德林沒有任何任務要求,但奧爾德林自己不這么認為,他仍然按照60年前宇航員的要求在要求著自己。
“教授,非常非常非常的感謝你。”奧爾德林扭頭看著林燃。
嚴格意義上來說,他來華國也就一年時間。
這一年時間對他而言簡直和夢一樣美妙,電影里的少年派的奇幻漂流是假的,而他要經歷的月球奇幻漂流則是真的。
此刻的奧爾德林無比感謝一年前的自己,居然有著拿全部身家去賭的勇氣,內心依然是60年代那個對太空充滿向往和執著的青年。
“教授,以你的能力,你壓根不需要找我合作,不需要找我拉投資,你隨隨便便都能從市場上募集到足夠的資金。
是你給了我機會,我的幫助微不足道。”奧爾德林發自肺腑道。
被爆完金幣還得說謝謝。
前面有提到pony從奧爾德林手里花5000萬美元,買走了30%的股份。
奧爾德林身上就這5000萬美元加上19%的阿波羅科技股份,他已經找香江的律師簽了份遺囑,這些都留給林燃,一分不留給子女。
遺囑被香江記者報道后,遠在阿美利肯的奧爾德林子女們罵的就更厲害了,推特上各種咒罵。
林燃笑了笑:“巴茲,我幫你,你幫我。
你能有這樣的機會,有我的功勞,同時也有你對月球的執著。”
奧爾德林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是啊,這是一個不可思議的機會。1969年第一次踏上月球時,那一刻改變了我的人生和歷史進程。
能有機會再次回去,特別是在我這個年齡,我現在的感受就是既謙卑又興奮。
教授,在遇到你之前,我從未想到自己還能有這一天,但多虧了技術進步和對太空探索的重新興趣,最終我們走到了今天,離登月就只差一步之遙。”
奧爾德林停頓了一下,臉上露出微笑,回想起第一次登月的記憶。
他感到興奮與緊張交織,期待即將到來的旅程。
“教授,如果我狀態不好,那就讓我死在月球上。”奧爾德林再次強調道。
林燃咧嘴笑道:“好,巴茲,如果你真的要死在月球上的話,我一定讓錢飛和趙建國給你找個合適的位置。”
奧爾德林大笑:“我很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