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珍妮和他的關係,珍妮要對他不利,過去七年時間里有無數機會。
當空軍一號在安德魯斯空軍基地降落,這里已經布置好了,包括攝影機、直播線路、媒體記者等等。
麥克納馬拉已在這里等候多時。
準確來說,從他們上空軍一號的那一刻,麥克納馬拉就丟下在制定的越戰重燃方案,來到了安德魯斯空軍基地。
“教授,這一定是該死的俄國佬乾的,我就知道他們會干出這種事,這些卑劣的俄國佬,為了贏不擇手段。”
麥克納馬拉甚至試圖用手去摸林燃的胸膛,試圖通過這樣的方式確認林燃沒有受傷。
這樣的動作,顯然被珍妮嚴厲制止了,直接把他的手給打落。
麥克納馬拉也絲毫沒有不好意思,只是摸了摸鼻子,接著說道:“教授,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你沒事,我看過現場畫面,你的反應夠快,感覺是冥冥之中獲得了上帝的旨意,避開了子彈。
用華國人的話說,這叫吉人自有天相。
但還是太危險,教授,以后由國防部為你提供安保團隊,安全係數要更高一些。”
麥克納馬拉一直在說,似乎這樣的方式才能緩解差一點失去教授所帶來的不安。
林燃點了點頭道:“我和珍妮商量過了,珍妮會幫我安排一只新的安保團隊的,麥克,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麥克納馬拉搖頭道:“教授,這怎么能行,赫斯特家族一個做傳媒的,怎么可能有國防部懂安保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珍妮沒忍住,義正言辭道:“麥克納馬拉先生,按照你的說法,白宮的安保團隊才是最專業的才對,但這次的槍擊就來自白宮,國防部還沒白宮專業,你怎么敢大包大攬”
林燃拍了拍珍妮的手,然后對麥克納馬拉說道:“麥克,多謝你的好意,我要準備去演講了。”
隨后他起身,前往停機坪,林登詹森已經做好準備了,手里捏著喬克里斯蒂安給他準備的演講稿。
林燃則是即興發揮。
畢竟他沒有專門的新聞秘書,他也不需要。
“女士們,先生們,在電視機前觀看直播的阿美莉卡同胞們,
當我站在安德魯斯空軍基地的停機坪上,剛剛返回我們國家的首都,在無法言喻的悲傷下,我的心情沉重,為一位偉大人物的離去而悲痛,一位和平的先知,一位正義的斗士,馬丁路德金博士。
今晚,美國在哭泣。一個迴蕩著所有人自由夢想的聲音,被刺客殘酷的手所扼殺。
但讓我明確地說:這種仇恨的行為,這種源於分裂的子彈,不會扼殺他為之生死的使命。
同時今天還發生了另外一件更糟糕的事情,那就是在馬丁路德金的葬禮上,有刺客試圖刺殺教授,刺殺本世紀最偉大的科學家、工程師。
刺客試圖給阿美莉卡造成無法承受的傷痛,如果說馬丁路德金代表了阿美莉卡的良心,代表了我們追求民族融合的追求和嘗試,那么教授就代表了阿美莉卡的大腦,他是如此重要,甚至能夠影響冷戰的勝負。
金博士他不是用武器,而是用言語前行;不是用拳頭,而是用信念前行。
教授則用智慧在帶領阿美莉卡前行,在教授的帶領下,我們實現了載人登月,nasa被塑造成了有史以來最為強大的航天機構,我們的星球大戰計劃完成在即,我們即將在冷戰中立於不敗之地。
我對每一位美國人說,從我們城市的街道到權力的殿堂:夠了,這些撕裂共和國靈魂、摧毀共和國大腦的暗殺。
讓我們拒絕槍手的道路,混亂和死亡的道路,而選擇和平的道路,和平的道路。
誰是背后真兇,白宮方面一定會查個究竟,查清楚后,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他。
上帝保佑你們,上帝保佑阿美莉卡。”
隨后林燃走上前去,他笑道:“各位阿美莉卡同胞們,我沒事,我很好。
刺殺發生前,冥冥之中有個聲音在告訴我,有刺客。
不知道是上帝的旨意,還是來自馬丁路德金的靈魂,那個聲音是如此清晰,清晰到,我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了,槍手轉身,我跟著同步扭頭,倒下,翻滾,躲開所有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