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槍擊中甘迺迪的右耳后部,子彈擊中頭顱的側面,但和原時空不同,沒有穿過大腦,沒有造成致命傷。
但因為他的轉身,第二槍沒有擊中右腋下,而是擊中了胸膛,第三槍沒有擊中。
槍聲如鞭炮般連續響起,通道內瞬間充滿硝煙的刺鼻味和尖叫聲。
甘迺迪的身體向前傾倒,他的眼睛睜大,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他喃喃道:“這是怎么回事”
然后倒在血泊中。他的頭部傷口血流如注,胸口的血液流的更快,鮮血迅速浸濕了地面的橡膠墊。
混亂瞬間爆發。
西爾漢繼續開槍,共射出8發子彈,其中一些擊中了旁人:保羅施拉德和伊拉戈德斯坦中彈,另有三人輕傷。
羅斯福格里爾和拉弗詹森迅速撲向西爾漢,將他按倒在地,奪下手槍。
格里爾大喊:“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西爾漢掙扎著,喃喃道:“我做到了,我為阿拉伯而戰。“
通道內擠滿了驚慌的人群,有人尖叫“哦,天哪,不!”,有人試圖施救。
胡安羅梅羅跪在甘迺迪身邊,用手帕壓住他的頭部傷口,並將一串念珠塞進甘迺迪的手中。
甘迺迪虛弱地問:“大家都還好嗎”
他的眼睛半睜,呼吸急促,臉色蒼白如紙。
埃塞爾甘迺迪很快趕到,她跪下撫摸丈夫的臉龐,輕聲說:“鮑比,堅持住。”
攝影師比爾埃普里奇捕捉到了這一幕:甘迺迪躺在地上,頭部枕在羅梅羅的腿上,表情僵硬,周圍是混亂的影子和血跡。
(倒在血泊中的羅伯特甘迺迪)
急救人員迅速趕到,將甘迺迪抬上擔架,送往附近的中央接收醫院,距離酒店僅幾分鐘車程。
途中,他的脈搏微弱,醫生進行心肺復甦和輸氧。在中央接收醫院,醫生發現他的傷勢嚴重:頭部子彈沒有導致腦組織損傷,但胸部的傷口引起了內出血。
他被迅速轉往好撒瑪利亞醫院,那里有更好的神經外科設施。
手術從凌晨3:12開始,持續約3小時45分鐘,外科醫生如托馬斯諾古奇移除子彈碎片並控制出血,唯一的好消息是沒有發生腦損傷。
甘迺迪的家人,包括兄弟愛德華甘迺迪和妻子埃塞爾,守在病房外。
病房內,機器的蜂鳴聲和護士的低語交織。
甘迺迪處於昏迷狀態,他的呼吸依賴呼吸機,血壓不穩。
6月6日凌晨羅伯特甘迺迪的傷情趨於穩定,距遇刺約23小時45分鐘。
醫院的新聞發布廳擠滿記者,主治醫生宣布:“甘迺迪先生的翻滾讓他避開了致命一槍,得益於頭部傷口沒有傷到腦組織,參議員甘迺迪傷情已經穩定,后續仍需觀察,他需要漫長的臥床休息。“
林燃的遇刺改變了羅伯特甘迺迪的宿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