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t的名聲卻如火箭般躥升,儼然是象黨的新星,被媒體們譽為“士兵的捍衛者”。
最后順利退伍回到紐約。
但喬就沒有那么幸運了。
你給我搞事,我還能讓你有好日子?
他還是在前線,當一名苦哈哈的陸軍士官。
這就是有背景和沒背景的區別,他和大t的最大區別在于,大t的父親叫弗雷德,而他的父親是個工人。
他過去是一名二級士官,也就是中士,e-5,現在還是一名中士。
沒有升職,也看不到回去的希望。
被淹沒在安南的叢林中。
(從這里開始后續改名叫安南,不叫百越)
不僅是士兵沒有士氣,士官們同樣沒有士氣。
因為這場戰爭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噩夢。
安南的叢林,在地圖上是平坦的綠色區域。
但實際上是充滿了敵意的沼澤。
潮濕的空氣讓地圖變得模糊不清,指南針在磁場異常的丘陵地帶常常失效。
阿美莉卡的陸軍就像幽靈一樣在綠色的海洋中飄蕩,不知道敵人在哪里,也不知道友軍在哪里。
每次呼叫空中支援,他們都只能用“那棵大榕樹旁”、“那條小溪邊”來描述我們的位置,那是一種賭博,賭的是炮火不會落在我們自己頭上。
這種不確定性帶來的恐懼,比任何敵人的子彈都更致命。
所有的士兵都受夠了這樣的日子。
本來在年初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在基地高呼教授萬歲了,因為教授給他們帶來了和平。
在士兵們的視角里,教授同時說服了河內和華盛頓,他們即將回到故鄉,結束在安南的噩夢。
很明顯,胡佛的死讓他們的夢破滅了。
戰爭不但要繼續,從華盛頓空降來的叫做麥克納馬拉的家伙,帶來了更多的軍隊、更好的武器和更高的要求。
對于這些,喬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個叫做“an/psn-101pathfder”的盒子。
它足足有三公斤重,笨重得像一塊磚頭。
屏幕發出綠色的磷光,顯示著一串不斷變化的數字。
一開始,他們都對這臺設備嗤之以鼻,覺得它是華盛頓的又一個昂貴玩具。
但因為這是教授的產物,所以士兵們對它有了更多的信心,在前線,麥克納馬拉的聲望最多是10,林燃的是100。
和士兵們期待的一樣,pathfder改變了一切。
在喬的記憶中,那是一個雨夜,他和手下的士兵們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遭遇了伏擊。
他們被壓制在一個泥濘的壕溝里,無法辨別方向。
喬顫抖著打開了gps,它那小小的屏幕上,清晰地顯示著他們此時的三維坐標。
我對著無線電,清晰地報出了一串數字:“格網坐標:457.23,789.55,高度:120米。”
幾分鐘后,地平線上傳來了炮彈的呼嘯聲,它精確地落在了喬用pathfder所提供的坐標上,爆炸聲撕裂了叢林。
那個晚上,pathfder救了喬所率領隊伍所有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