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自由號直播,更是告訴我們,在混亂的地球上,還有一片由阿美莉卡人主導的、充滿希望的太空。
未來我們將會為我們的盟友培養宇航員。
我們的空間站叫自由號,而不是阿美莉卡號,我們的空間站將會對我們的盟友開放,我們的盟友也能派宇航員去到月球。
在地球上我們被分裂成不同的國家,但在宇宙中,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都只有一個名字:人類。”
尼克松最后的講話,再次把整個直播給拔高。
在皇后區的弗雷德公寓里,來自意大利移民弗朗西斯科一家人圍坐在黑白電視機前。
弗朗西斯科是一個建筑工人,他的一生都在與重力和磚頭打交道。
他無法理解太空中的物理,但他能理解宇航員臉上的笑容。
當他看到宇航員在太空中自由飛翔時,他轉頭對身邊的兒子說道:“看,孩子,只有我們能做到。”
他的語氣里充滿了羨慕,也充滿了自豪,自豪于他將他的兒子從意大利帶到了一個更有前景的國度。
他語境中的我們,從意大利變成了阿美莉卡。
在堪薩斯州的一個小農場里,農場主老約翰坐在搖椅上,看著電視里的直播。
他同樣無法理解太空中的科學,但他能理解宇航員臉上的驕傲。
當他看到宇航員向地球揮手時,他感到,那雙揮舞的手,也代表著他。
當尼克松最后的演講說完后,老約翰對這位新總統的好感直線上升:“尼克松是好樣的,比該死的約翰遜可要好太多。”
民眾是盲目的,民眾更是盲從的。
你讓他說,尼克松到底哪里好,他也說不上來,只能從感性的層面給你一個模糊但又肯定的回答。
正因如此,所以在選舉政治的國家,媒體才如此重要。
他們會塑造這種感覺。
當然奶頭樂理論的提出者布熱津斯基絞盡腦汁也想不到還有短視頻這種能在15秒內讓人情緒轉化數次以上的娛樂產品。
過去的奶頭樂再怎么離譜充其量也只是精致碳水,短視頻這升糖作用堪比直接注射葡萄糖了。
民主選舉的制定者,同樣,怎么都想不到,還會有社交媒體這樣的媒介,選出新的怪物上臺。
空間站的直播徹底扭轉了尼克松的頹勢。
把尼克松從過去越戰和胡佛的沼澤里拉了出來。
但很明顯,驢黨所控制的媒體們不想這么輕易放過尼克松。
你甩鍋可以,大家都會甩鍋,但無論是gps還是空間站,這都不是你的功勞,你都是撿現成的。
這都是在肯尼迪時期、約翰遜時期就奠定的基礎。
像紐約時報就強調,紐約時報出頭還有重要原因是珍妮同樣需要把功勞歸結于林燃,而不是尼克松。
“.盡管過去半年時間里,尼克松政府一直在指責象黨,指責過去的總統給他留下了難以解決的爛攤子。
認為無論是越戰還是胡佛,又或者冷戰中和蘇俄不平等的關系,擅自簽署的核約束協議等等,都是驢黨的責任。
在尼克松民調逐漸走高,這屆政府短短半年內走出泥沼,越戰前線出現曙光,我們在太空中有了新的據點。
沒有月球基地,但我們擁有了空間站。
但實際上,nasa在還沒有登月的時候就已經將目光投向了更遠的未來。
教授早在1961年就提出了空間站這一偉大構想,并且在過去一直在nasa耕耘,一手打造了阿波羅登月、自由號空間站和gps衛星定位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