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叱奴洛說得義正言辭,在場眾人回想起來,要么低頭無言,要么咬牙切齒,沒有一人試圖起身駁倒他。
見氛圍如此,叱奴洛自覺時機合適,他將目光再次投射到李矩一行人身上,說道:
“陛下還在陳倉血戰,我等怎能先降?來人,且殺了他們祭……”
就在他大聲怒斥的時候,他卻沒有注意到,就在他身后,蒲洪抽出腰間的長刀,瞬間向前揮舞過去。
“噠!”
帳中響起一陣與蒲洪氣質全不吻合的撕裂聲。
四尺長的利刃一閃而過,叱奴洛的首級隨之拋向空中。
片刻之后,血如彩虹般地噴灑而出。叱奴洛的身軀就這般撲倒在地上。周圍的胡人首領都看呆了,有旁觀者如如鄧林勃然大怒,手指蒲洪罵道:
“你瘋了?竟然襲殺督軍?這豈是武人所為?”
“督軍死了,該由誰來主持大局?”
然而面對這些指責,蒲洪面色坦然,他一甩佩刀,將刀刃上的血液都飛灑出去,隨即收刀入鞘,淡淡說道:“認不清自己位置的蠢人,只能當死人,不是嗎?”
“我才是這里的主人,齊萬年都要看我幾分臉色,哪里輪得到他這條走狗說話?”
說話間,蒲洪眼中掃視周遭,露出清澈又純粹的殺氣,頓時令眾人不敢多言。他隨即不動聲色地坐到主席上,這上面還留有叱奴洛的余溫。
蒲洪指著地上的尸體道:
“這個蠢貨,居然說朝廷沒有誠意。哈,他眼睛看不出來,我的眼睛可不瞎。”
蒲洪將目光投到李矩身旁的一人,露出笑容,徐徐道:“沒想到劉使君駕臨于此,真是蓬蓽生輝啊!有什么話,您和我談就是了。”
在座眾人聞言,無不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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