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潛盯著他片刻,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是嗎?那就調整一下吧,實驗室的環境可不適合身體虛弱的人。”
這個尾上巧真實名字叫半田勇治,應該是難波送來的棋子之一,和眼前這位內海成彰一樣都是難波重工的棋子。
只不過,這點情報,還是無法說明他身上的謎團
起碼通過剛剛內海的表現來看,他完全不知道最近半田勇治的事情。
內海卻已經無法將視線從屏幕上移開。
他盯著屏幕上的文字,腦海中不斷涌現出兒時的記憶,昔日孤兒院里面一起長大的發小,都是宣誓效忠難波重工,被會長收留的孩子
內海胸口涌上一股復雜的情感。
他什么時候來到東都的?
又為什么會落入浮士德的手中,成為實驗體?
內海越想越覺得不安,那份實驗體資料,簡潔而冰冷,記錄著勇治被抓捕、實驗、改造的詳細過程。
指尖不自覺地蜷縮起來,心中涌現出一種說不清的愧疚。
他努力說服自己冷靜,卻發現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血潛感受著內海的情緒波動,只是笑了一聲:“后續工作交給你了。”
“明白。”
內海低頭應道,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但雙拳卻緊緊攥起,指甲幾乎嵌入掌心。
咖啡店后方的小倉庫內,尾上巧揮汗如雨。
他上半身光著,肌肉線條因為高強度的鍛煉而顯得格外緊繃,汗水沿著輪廓滴落,砸在地面上,化成一個個水漬。
倉庫里擺滿了各種自制的鍛煉器械,每一件都透著粗糙與實用的氣息。
尾上巧雙手抓住一根粗大的鋼梁,這是一根他從廢墟中搬來的鋼筋梁,足有上百公斤。
他深吸一口氣,用力將鋼梁舉過頭頂,膝蓋微彎,再猛地將其向上推舉,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伴隨著震耳的吼聲。
接著,他轉向旁邊的輪胎陣,那是從舊卡車上拆下來的巨型輪胎。
單手抓住輪胎邊緣,用盡全身力量將它翻轉,每一次翻動都伴隨著沉悶的砰聲,地面似乎也隨之震顫。他堅持不懈,輪胎在倉庫里劃出了一條長長的痕跡。
最后,他來到一組鐵鏈前,這是專門用來練習爆發力的。他將鐵鏈綁在腰間,另一端連接著重達兩百公斤的水泥塊。
他咬緊牙關,雙腳用力一蹬,拖著水泥塊在倉庫里艱難前行,鐵鏈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響。
尾上巧揮汗如雨,渾身的肌肉因為高強度的訓練而微微顫抖,他雙手緊握著粗重的鐵鏈,拖著幾百公斤的水泥塊在地面上艱難前行。
純身體強度的開發,靠的就是這樣堅持不懈的鍛煉。
“戰兔,萬丈已經逃走了,他拿走我的手機,上面有定位,你可以根據定位找到他嗯.”
倉庫門外,打著電話的美空,無意中路過,透過一扇破舊的窗戶,她看到了正在進行高強度訓練的尾上巧。
“額”
電話那頭戰兔有點疑惑:“怎么了?”
“沒事.真的討厭,在這里鍛煉什么。”
這一幕讓美空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不知是被眼前的畫面驚到,然后轉身跑開,只留下尾上巧站在原地,滿臉不解地撓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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