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葛城母親,尾上巧記得后續她還會被浮士德抓走進行猛擊者改造。
這件事,自己是決不允許發生的
當天下午,葛城母親開車帶著尾上巧、戰兔和龍我三人向北都和東都的交界口駛去。
行至半途,車子忽然被迫停下。
前方的路被浮士德的人馬攔住了去路,夜霸和血潛再次現身,而他們身旁還多了兩只猛擊者,陣容可謂豪華。
戰兔透過車窗看向外面,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這一戰無法避免。而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讓葛城母親卷入這場危險的戰斗。推開車門,毅然走了出去。他回頭叮囑葛城母親道:“您留在車上,不要出來。”
“戰兔.”
葛城母親欲言又止,但戰兔的眼神中帶著堅定,讓她只能點頭答應。
手持創騎腰帶的戰兔站到車前,目光掃過夜霸和血潛,面色凝重。
血潛語氣故作輕松地說道:“哎呀呀,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又見面了。你們還真是執著啊。”
“你們不也一樣執著嗎.咳咳。”
戰兔正準備變身迎戰,卻聽到身后傳來尾上巧低啞的聲音:“戰兔,你一個人沒法應付浮士德那么多人。”
他回頭,看到尾上巧已從車里出來,臉色雖然蒼白,一手握著能量劍,另一只受傷的手雖然纏著繃帶,卻沒有絲毫遲疑。
后方的龍我有點擔心:“阿巧,你的傷.”
“這種時候只能這樣了,畢竟無法依靠戰兔一個人支撐。”
戰兔皺眉,知道尾上巧的傷勢根本不適合參與戰斗。但此時此刻,他也明白,勸阻只會浪費時間。
最終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暗自決定,不提新插件的事情。
新的裝置對尾上巧的身體負擔太大,他不能冒險。
兩人對視一眼,幾乎同時變身,戰兔手中的拉桿迅速啟動,尾上巧則握緊能量劍,擺出了戰斗的姿態。
血潛始終帶著一絲懷疑的目光注視著尾上巧和戰兔的對話。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直覺告訴他,尾上巧可能是在演戲。
盡管尾上巧的右臂確實纏著繃帶,動作也略顯僵硬,但血潛仍不敢輕易相信眼前的一切。
偏頭看向一旁的夜霸,故作隨意地開口道:“古狼的右臂受傷了,我的近戰能力不如你。如果讓我去怕是會失手,就麻煩你了,畢竟近戰你完全可以收拾他。”
好像是這樣。
沒有絲毫懷疑的夜霸,點了點頭:“那么創騎就交給你了。”
故作冷酷的夜霸,直接朝尾上巧沖了過去,手中相似的能量劍直接指向尾上巧。
尾上巧見狀,忍不住吐槽道:“你可真老實。他分明是讓你沖鋒,試探我的身體狀況。再說上次戰斗時,他近戰能力什么時候弱了?”
聽到這話,夜霸微微一愣,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血潛,后者連忙擺了擺手:“別聽那小子胡說八道,他就是喜歡用這種言語套路騙人,別上當了。”
剛剛尾上巧的話,血潛確定這骯臟的小子在演戲。
不過,既然要演戲,那就互相比演技,套娃比誰套娃厲害吧!
夜霸聽后,面色恢復冷峻,沒有再多言,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尾上巧身上。
“好!”
尾上巧:“.”
不是啊,我剛剛都說了血潛近戰能力那么強,這種蹩腳借口為什么你會相信,而且這種迷之自信戰斗姿態是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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