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你不會死,只是會失去手腳,失去眼睛、舌頭、鼻子和耳朵。”
“兩只小耳朵不錯,主人一定會喜歡,我幫你保存好不好。”
“我下手很輕,不會痛。”晨夕眼神漸漸冷下來。
她擔心的不是琴島被人惦記,而是被人惦記的時機太巧合。
主人離開不久,儒家便迫不及待來探查消息,說兩者之間沒有關系誰信。
要知道琴島還披著道家隱仙派大旗。
主人說過,除非生死存亡之際,諸子百家不會正面沖突,事出反常必有妖。
金色匕首劃破肌膚,釧云感覺一道冰冷寒意貫穿后背,沒有絲毫痛感。
接著一股溫熱從傷口溢出,順著身體流淌而下。
雪白晶瑩的肌膚,鮮紅刺目的血跡,唯美凄然。
“你想知道什么?”
“我不會出賣圣人,你死心吧!”釧云強作鎮定,話里帶著哭音。
臉上真被刻字,她哪還有臉回去。
“著什么急,時間多的是,我們慢慢玩。”
“你最喜歡哪首詩詞?”
“我喜歡李清照的一剪梅,刻在你背后好不好,每一個詞都很美。”
“你的背影很漂亮,配得上。”
“臉上的字一會再刻,我怕寫不好,先練練。”
晨夕沒有問她問題,也沒有回答她的話,撫摸著釧云背后雪白肌膚。
纖腰盈盈一握,豐盈醉人。
“姐姐你身材真好,著實讓人羨慕,我也好想換一個近戰傳承。”
說完,晨夕手指上凝結鋒利冰晶,刺在女孩玉背上,輕輕滑動,一筆一劃刻下整篇詩詞。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云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寫完最后一字,釧云腳下已經濕透,她全身被封印,一動也不能動,眼中只剩絕望。
奇怪的是,刀子涼涼的并沒有痛感。
儒家這些廢物怎么還不來,她這么久沒有回去。
孫執是死人嗎?
“你看,我沒騙你吧,一點也不疼。”
“想好沒有,臉上刻什么?”晨夕咬著女孩耳垂,輕輕舔舐,熱氣呼在耳邊,很是曖昧。
等了片刻,見女孩沒有回答,晨夕狠狠咬了下去,鮮血從嘴角溢出。
“你不說話,那我就一邊刻一個字,好不好?”
釧云望著近在咫尺的俏臉,五官美的不像人類。
嘴角一抹鮮紅配著溫柔笑意,讓人從心底升起寒意。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就是儒家一個小角色,知道的很少。”
釧云服軟,語氣帶著祈求。
背上的字能藏起來,臉上的字怎么藏。
先妥協,告訴她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圣人知道,最多被責罰禁閉。
孫執這個蠢貨!
“一宗宗主都是小角色,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我問,你回答,遲疑一秒我就割你一刀,如果有假話就切掉一個部位。”
“我很好說話,可以讓你自己選切哪。”
晨夕伸出手,捏著小丫頭香香軟軟的臉頰,手感不錯。
難怪主人手總是不老實,又摸摸自己,感覺有些消瘦,手感差一些。
“回答我,行還是不行?”
晨夕語氣突變,周圍空氣都冷了幾分。
釧云愣了愣,遲疑片刻,趕緊回答:“行,知道的我都說。”
“不好意思,你晚了幾秒。”鋒利滑動,女孩背后又多了兩道劃痕。
“好可惜,詩詞都花了,你能不能長點心,字花了就不漂亮了。”
“別想騙我,儒家的事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
釧云真心怕了,琴島是惡魔勢力嗎?!!!
晨夕沒有停頓,繼續提問:“儒家有多少傳承者?”
“十二個,最近死了兩個,還有十個。”
“不錯,下一個問題,你今年幾歲?”
“二十一。”
“什么星座?”
“處女座。”
“呃,儒家掌權者叫什么名字?”
“圣昀。”
“男的女的?”
“男的。”
“圣昀是不是不行?”
“啊?什么不行?”
又是一刀,釧云委屈的掉眼淚,她真沒聽懂。
“圣昀沒碰過你?”
“沒有。”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