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灌了幾口水，好半天才緩過來。
“你確定？”
“被吸干了陽壽，難道有女鬼？”隊長說完，一陣風吹過，頓時感覺脊背冰涼。
親衛上前，解開老頭上衣，指著胸口：“隊長，死者胸口紋身，肩膀上的疤痕。”
接著扒開老頭嘴唇：“門牙少了一顆，全對得上。”
“你和他什么關系，這么了解？”隊長后退一步，厭惡的看著親衛。
親衛無語：“我一早砸開了集市街所有休閑鋪子，那些小丫頭還在外面等著。”
“您可以親自審問。”
“周合九成工資都花在她們身上，還欠了一屁股債。”
隊長上下打量站在面前的少年，他才加入守衛隊沒幾天，看他挺機靈就留在身邊當個親衛。
看起來有點屈才。
他就是個小隊長，手下一百多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一個人忙不過來。
“干得不錯，回去我替你向上面申請副隊長職務，好好跟著我做事，虧待不了你。”隊長拍著他的肩膀。
少年受寵若驚：“謝謝隊長，我一定用心做事。”
幾人翻找半天，沒有絲毫線索，只好收隊上報高層，背靠著岱宗，鬧鬼很正常。
鬼都可不是說著好玩的。
岱宗外城警衛處。
“這個月第幾起了？”
“三起。”
“線索呢？”
“沒有。”
“嫌疑人？”
“沒有。”
“死者共同點？”
“沒有。”
“那到底有什么？”
“呃，主管，沒必要查，死的都是垃圾。”
辦公室里，警衛處處長轉著玻璃杯，吹開浮沫，喝了一口濃茶。
桌子對面坐著一個女孩，表情不以為意，懶散的靠在沙發上，翻著檔案。
兩人一問一答，主管拿她也沒什么辦法。
女孩名叫琉光，異能s級，名義上是上下級，實際實力遠高于他。
琉光性格太懶，不想進戰隊，在警衛科掛個顧問閑差混日子，沒有大事沒人敢煩她。
“老大，你叫我來就為了這件事？”琉光扔下檔案，提不起興趣。
警衛處長表情尷尬，手指指天花板：“我也知道沒有查的必要，上面有人要查。”
琉光伸了個懶腰，纖腰露出來的肌膚雪白。
“他們就是吃飽了撐的，這種渣滓庇護所哪天不死幾十上百個，沒興趣。”
“您老另請高明。”
警衛處長微微一笑：“隨你，城主親自下的令，這回我可保不住你。”
“你自求多福。”
“真查啊？”琉光拿起城主令，微微皺起眉頭。
警衛處長拍拍桌子上的文件，臉色比流光還要難看：“這一摞是涉及中高層的命案。”
“這一摞是死亡人數上百的惡性案件。”
“積壓半年多上面催都懶得催，更別說城主親自過問，你好好想想？”
琉光狐疑道：“死的人里面有內城親信？”
警衛處長沉默了，再一次翻看資料，揉著太陽穴不說話。
許久之后，他合上檔案，抬頭看著琉光：“死亡名單里的人，前幾日我讓信息科深挖到他們入城以來接觸的所有關系網。”
“他們連內城養的狗都沒機會碰到。”
琉光起身拿起檔案，一臉不情愿。
“好了好了，知道你平時照顧我。”
“我幫你去看看，先說好，只是看看，這不是我的活，城主令里可沒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