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表情，客廳里的景色清晰無比。
“來，仔細看好，這才是痛苦時的狀態。”
“我在書上看過，演戲要善于觀察,學會調用情緒記憶。”
“記住這一刻的感覺。”
小優抬起頭，鏡子里的女孩臉色蒼白，汗水打濕頭發，緊緊貼在臉上。
眼神驚恐不安，眼底藏不住的怨恨。
怨恨？！！
無意間，余光看到主人也在看著她的眼睛，小丫頭嚇得身體緊繃。
嘴角抽搐，強忍著劇痛露出討好的笑臉。
江宇拍拍桌子，用的力氣太大，杯子里的水撒了一地。
“別動，就是這個表情。”
“痛苦、怨恨、恐懼、忍耐、討好，嘖嘖，了不起。”
“果然，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
“拔出匕首，自己再刺一刀，下手重點。”
傷口的疼痛加上內心的害怕，讓小優聲音顫抖。
“主、主人，我沒有不滿，更不敢怨恨。”
“我、我很...很開心。”
江宇無所謂的擺擺手，聲音蠱惑。
“被折磨心生怨恨是人之常情，想不想要真正的開心？”
小優臉色更加蒼白，笑容卻又變得更加諂媚討好。
“想。”
隨便吧，主人折磨她，時間再久也會有結束的時候。
忍耐一會，痛昏過去就好了。
又不是沒受過重傷，貫穿身體的是刀是劍，感覺也沒有太大不同。
傳承者也是人類，總會有極限。
江宇玩味的看著小優，說道：“等弄死陸霄，幽州需要一位副城主掌管內政。”
“你很適合。”
小優：（゜ー゜）
“主、主人，你說什么？”
“幽州副城主？”
江宇微微皺起眉頭，他倒是不討厭追隨者貪心，只是小丫頭的傳承鎮不住場子。
幽州城主另有人選。
“你實力太弱，城主的位子坐不穩，可以選點別的禮物。”
“有時間我幫你找一只上古異獸養著玩。”
小優臉上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搖著尾巴靠過來，眼神粘稠。
“幽州副城主...”
“主人，我能做得來嗎？”
“我沒學過管理，最多管過幾十個人，還老是犯錯。”
“今天你也看到了，一點小事都要求別人幫忙。”
“我怕做不好讓你失望，林嬌都比我聰明...”
江宇不是第一次見識到權力和金錢的可怕，它是最好的情藥，最強的情感潤滑劑。
哪怕是完全陌生的兩個人，只要利益足夠。
同樣秒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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