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有蚊子!”祝枝雪在腿上一拍,手上多了一抹鮮血。
“估計是聽說我私會女網友,連花露水都來不及噴就趕過來了抓奸是吧?”李莊生取笑。
“才不是!”祝枝雪嘴硬,然后又氣鼓鼓地抱怨,“還說呢,我要是再來晚了,你人怕不是要被勾走了!”
“怎么會呢,她只是個小孩子,你不用跟她一般見識。她只是因為失去了媽媽……”
“那我也……”
祝枝雪打斷了李莊生的話,但是自己很快又說不下去了。
李莊生抿了抿嘴唇,取出一瓶花露水,蹲下身,在祝枝雪的腳踝處輕輕噴灑,然后溫柔地搓了搓。
祝枝雪咬著嘴唇笑,很享受李莊生的溫柔體貼。
“什么時候買的?”祝枝雪說。
“下午爬上之前買的,山里蚊蟲比較多。”
“哦——原來是給那個小丫頭準備的。”
“我說什么來著,你就是喜歡吃醋。”
李莊生笑著在祝枝雪的臉上擰了擰,祝枝雪輕輕哼著,伸出手來:“手上也給我噴一點!”
李莊生笑著做完,祝枝雪乘勢接過花露水:“手伸出來,我也給你涂一點!”
兩人互相噴了花露水,祝枝雪又摟過李莊生聞了聞,笑道:“剛才還一股汗味,現在又香香的了。”
“你喜歡花露水的味道嗎?”李莊生揶揄,“那以后不用給你買香水咯,用花露水就行了。”
“你敢!”祝枝雪氣得在李莊生身上亂咬。
祝枝雪在李莊生身上膩歪了會兒,李莊生送祝枝雪回家。
“誒,你明天要喊胡夢蝶的妹妹嗎?”家門口,祝枝雪問。
“嗯,她一個人跟一群大哥哥大姐姐在一起玩肯定不自在,給她找兩個同齡人吧。”
“你考慮得真周到!”祝枝雪酸酸地揶揄,“那你要喊胡夢蝶嗎?事先聲明,我是無所謂的喲,可別說我在吃醋!”
“胡夢蝶啊……”李莊生猶豫了片刻,把人家小學剛畢業的妹妹單獨約出來玩,確實有點不太對勁。
但問題是,要把胡夢蝶一起約出來,祝枝雪恐怕真要讓李莊生知道什么叫“威不可測”,雖然我嘴上說無所謂,但你可以試試!
“喊胡夢蝶干嘛,我們約的是她妹妹!”李莊生說。
“嗯,那就隨便你吧!”祝枝雪又在李莊生的嘴巴上親了親,拋著媚眼,誘惑道,“誒,要不要再親親?”
“施主請自重,貧僧不是那種人!”李莊生雙手合十,寶相莊嚴。
“圣僧莫怕,此地沒有別人……”祝枝雪聲音愈發嬌媚,眼中笑意盈盈,扯開自己的衣領,露出里面的巍巍雪山。
李莊生喉頭滾動:“既然施主誠心款待,那貧僧就再嘗……”
“是小雪回來了嗎?”
這時,大門忽然打開,祝父推門而出。祝枝雪一個激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衣領。李莊生眼中閃過一絲幽怨,臉上也再次寶相莊嚴。
進屋和祝父寒暄了兩句,李莊生起身回家。
祝枝雪的父親變化真的很大,和第一次見面相比,雖然面對李莊生還是有些弱氣,但精氣神已經好了無數倍。
這就是這段時間以來堅持工作帶給他的些許自信,重新做人之后,他和祝枝雪的關系緩和了不少,交流也多了起來。
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樣,兩人相顧無言。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