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下毒,老爺你要相信妾身!”阮陳氏著急忙慌地拉住阮元燭的袖子。
阮元燭想了想,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沒做過的事,她再怎么信口雌黃,也不可能把臟水潑在你身上!”
阮陳氏欲哭無淚:“……”
可是,她做過啊!
不對,只要她死不承認就好了!阮玉拿她有什么辦法?
想至此,阮陳氏可憐兮兮地看著阮玉:“母親待你不薄,你此次回來,就連倚花院都讓給你了,你究竟有什么不滿,如此構陷于我?”
阮玉就知道她要做戲,走向阮陳氏。
“你要對我母親做什么!”阮月立馬跳出來攔住阮玉。
“讓開。”阮玉沒有耐心了。
“我不!”
阮陳氏拉住阮月,語氣柔弱又無助:“月兒,讓母親與她說。”
隨即對阮玉說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沒有對你下毒。不信……可以派醫師來驗,看你體內到底有沒有毒!”
“去找醫師!”阮元燭揮手。
“不必了。”阮玉從空間里摳了一團泥巴,揉吧揉吧,變成丹藥大小。
“這么多年過去了,毒素早就與我的血液融合在了一起,能查出個什么?這是真言丹,只要吃下便能說真話,你敢不敢?”
阮陳氏急的想罵人。
什么真言丹?竟有如此神奇的丹藥?那她吃了豈不是全盤托出了?
不能吃!
阮陳氏當即心生一計,開始啜泣:“你還是不相信我……”
“夠了!”阮元燭神情陰冷:“她是你母親!她害你對她有什么好處?”
“好處可就太多了!我又不是她親生的,除掉我,她親生女兒的路不就平坦了?”
見阮玉道出了自己的心思,阮陳氏哭的更傷心了,撲到阮元燭懷里身體一抽一抽的:“老爺,她怎么能這么說妾身……”
說罷,她又抬頭,努力的停止抽噎:“妾,妾身若真想替月兒除去障礙,那……那不是還有寧兒嗎?”
一旁吃瓜的阮寧:“……”勿cue。
誰知阮玉又道:“你這是承認了?不止是我,阮寧體內的毒也是你下的,所以她這些年身體才會一日不如一日。”
早在見到阮寧的第一眼,阮玉就知道她被人下毒了。
下毒之人不用想也知道,是阮陳氏。
提及阮寧,阮元燭的眼神深邃了不少,他沒有說什么,卻默默地推開了阮陳氏。
“阮玉,你休要污蔑我母親的清白!”阮月氣急敗壞地站出來:“是不是你們自己身體有點缺陷,都要怪罪到我母親頭上!”
“是不是污蔑,她吃了真言丹不就知道了?”
“不行!”
“不……”阮月和阮陳氏一口拒絕。
“由不得你說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