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我前腳剛給她安排好住處,后腳她就聯合藍毅一起,炸毀了我的碧云莊。”
阮玉倒打一耙。
“什么?什么?”老頭不明所以,“毅兒好端端的,怎么會炸你的碧云莊!你少在這里血口噴人!”
“你不是藍毅,你怎知他的想法?若是不信,大可以問我手底下的下人,碧云莊是不是被炸了!”
阮玉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
碧云莊的下人們被迫站了出來,“確有此事。”
“不可能!”老頭還是不敢相信,“毅兒絕不可能干出來這種事,應該是那個女人的做的!”
“那女人此刻在哪?”
“死了。”阮玉冷笑,“她炸了我的碧云莊,我取她的性命,扯平了。”
“那毅兒呢!是不是也被你殺了?”老頭激動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身上的威壓傾巢而出,似是要把阮玉壓死。
阮玉無懼這道威壓,“毅兒再怎么說也是我的侄兒,我怎會殺他?”
“那毅兒是怎么死的!除了你,誰還敢在族中肆意殺人!”藍桉像是剛回過神來,指著阮玉控訴道。
“我不是嗜殺之人,少往我身上潑臟水。”阮玉眼眸中一片平靜。
幸好她了解到,風家主是個溫和之人。
所以,藍桉的話根本不成立!
“哼,即使不是你殺的,那也和你脫不了干系,畢竟你也說了,毅兒去了你的碧云莊,然后就死了!”藍桉夾著聲音道。
阮玉真想一拳捶死他。
“想知道藍毅的死因,翻看命牌不就行了?何必在這浪費大家的時間?”阮玉側頭看向老頭。
老頭死死的咬著后槽牙:“原來調查毅兒的死因,在你看來,是在浪費時間。”
他哆嗦著手,從懷里掏出一塊已經碎裂的命牌。
阮玉瞥了一眼,由于命牌碎裂,她沒辦法看到全部的字,但有一個字,她卻看的十分清楚——毅。
這時,阮玉看到了站在第一排最邊上的藍鎧。藍鎧因為巨大的恐懼,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
見阮玉看了過來,他立馬求救似的看向阮玉。
阮玉為了不引人懷疑,淡淡挪開視線。
其實她心里也沒底,藍鎧是個蠢的,萬一暴露了藍毅死亡的真相,那么她也難逃其咎。她還想借著風月的身份,調查清楚娘親的事情呢!
命牌上浮現一道霧氣,投影出藍毅死前看到的短暫畫面。
畫面中,藍鎧的臉是那樣的清晰。
“我的天!”
“居然是藍鎧少爺!”
“我呸!什么藍鎧少爺?藍鎧一個丫鬟生的庶子,比我們這些下人高貴不到哪里去!”
“他竟然敢殺害藍毅少爺,簡直罪該萬死!”
“你,該死!”老頭看到這一幕,眼底充血,他身下的椅子轟然碎裂,下一秒,身形閃至藍鎧面前,單手掐住藍鎧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怎會是你。”藍桉捏著蘭花指從臺階上跑了下來。
眼看著藍鎧的面色變成了青紫色,藍桉一把摁住老頭的手臂,“爹,毅兒死了,兒只有藍鎧這一個兒子了!你是想要兒子絕后嗎?!兒子絕后,等同于爹你也絕后了啊!”
聞言,老頭這才憤怒的松開了藍鎧。
但他太生氣了,不可能就這么輕易地放過藍鎧,于是大力的在藍鎧身上踹了幾腳:“你是不是以為,毅兒死了,你就是唯一的繼承人了?”
“休想!”老頭沉重的一掌拍在藍桉的肩膀上,“加把勁,再生一個!”
“啊??我,我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