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祖叫作哥哥?
還有比這更好笑的笑話嗎?
蘇彥笑的前仰后合,差點沒背過氣去。
“好笑嗎?她叫我哥哥,說明我年輕。”老祖一頭黑線,饒是如此,他的嘴還是十分的硬。
“皮相而已,誰不會似的?”蘇彥語氣嘚瑟的說。
音落,他的容貌從中年男人的形象,一下子轉變為二十出頭的俊俏小生。細皮嫩肉的,皮膚白的仿佛可以掐出水來。
尤其是那雙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實在是直擊人的心魄!
阮玉知道娘親的美貌來源于誰了。
有這樣一個帥氣逼人的爹,想丑都是一種奢望。
“姮兒,我是的祖父,你現在收斂神識,不要抵抗,祖父不會害你的。”老祖壓根不想理會蘇彥,這廝實在是太幼稚了。
他敏銳的察覺到風姮的異常,神識探入風姮體內,面色大變:“你的血脈……怎會如此雜亂?!”
好幾道說不明的血脈充斥在風姮體內,將她原有的高等血脈淹沒的一干二凈!
不!她原有的血脈是被人剔除了!
到底是誰,如此的狠心!剔除血脈,需要換血,此過程漫長而折磨,起碼花費數百年之久!
痛苦程度絲毫不弱于剔骨之刑啊!
想到這里,老祖的眼眶紅了。
“姮兒,你這些年……究竟經歷了什么?”蘇彥走到門口,一手扶著門框,背對著眾人。
他怕自己的眼淚被旁人瞧見。
“我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了,腦海里只有幾段零散的記憶。”風姮努力回憶著那幾段記憶,臉色變得煞白,猶如遇了夢魘。
阮玉擔心她情緒失控,伸手握住風姮的左手。
風姮的手冰冰涼涼的,沒有一絲溫度。
被阮玉這樣抓著,掌心傳遞而來的溫度,令人安心。風姮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許:“有個人一直放我的血,他還喝我的血……”
只是,提及往事時,風姮的身體還是條件反射的瑟縮了一下。
那是她最不愿意想起的過去。
“嘭!”老祖一拳捶在墻上,墻體震動,屋頂飄下來幾縷碎屑。
盡管他早就猜到了這種可能,可是親耳聽到風姮說出來,還是覺得無比的憤怒!
“到底是誰,敢把主意打到姮兒的身上!”蘇彥極力隱忍著。
若非是怕嚇到阮玉和風姮,他早發瘋了。
“古神血脈只有古神后裔能夠吸收并煉化。”老祖一句話,將兇手的范圍大大縮小。
這幕后之人,只能是他們的同族!
“還有一段畫面。”阮玉此時突然開口。
“是祖父你,拿著娘親的血,兌水喂給族人。”她看著蘇彥,一字一句道。
蘇彥先是震驚,然后是憤怒,再到不解:“我?不可能!我怎么不知道我還干過這種事!”
“玉兒,你怎會知曉……”風姮驚訝的看著阮玉。
“我從你的眼淚中看到了。”阮玉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在眼淚里看到的畫面闡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