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洞后就發現,猴花花的幾個雄性獸人圍在她的身邊,低頭不語。
小崽子們也縮在角落里,一言不發。
再看猴花花,她哭的肝腸寸斷,懷里似乎還抱著什么。
湊近一看,才發現,是猴崽子!
“我的崽崽,死了!!”猴花花眼見人都差不多到齊了,立馬聲淚俱下,開始了她的表演。
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嗚嗚嗚……我今早剛醒,就發現……發現兩個崽崽,身體僵硬……一摸才發現,已經沒有了呼,呼吸!嗚嗚嗚!”
“我把崽崽們護得很好,它們不可能出事!到底是誰,是誰要害我的崽崽!啊啊啊啊啊!!”
猴花花的聲音太過尖銳,可她此時剛痛失幼崽,獸人們只能勸慰她:“或許它們沒有死呢?”
“去請巫師。”
首領走出人群,用手摸了摸崽崽們僵硬繃直的身體,又顫顫巍巍的去試了一下它們的鼻息。
隨后臉色一沉,站起身。
“沒用的,它們死了。”首領的話,粉碎了在場獸人們心中那點最后的希望。
“應該是中毒了。”巫師火急火燎的趕來,看崽子們青紫色的面色,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你給它們吃了什么?”
猴花花一下子就急了:“什么叫我給它們吃了什么?它們惹我生氣了,我昨天一天都沒讓它們吃東西!誰知道是不是它們在外面胡亂吃了什么!”
她想把矛頭快速引到阮玉身上。
音落,巫師冷冰冰的眼神看著她:“你一天沒讓它們吃飯?這就是你口中說的,把它們護得很好?”
巫師的話,像是凌厲的巴掌,抽打在猴花花的臉上。
該死的,怎么忽略了這一點?猴花花心中謾罵,道:“我……我也不想的,可我實在是太生氣了!”
“原來你平日里就是這么苛待你的孩子!”首領氣的咬牙切齒。
一個部落想要發展壯大,必須繁衍出新的生命。所有獸人都對小崽子視若生命,猴花花倒好,動不動打罵,懲罰,這是一個雌主該有的樣子嗎?
“我沒有……”猴花花聲音弱弱的。她轉移話題,“當務之急,難道不是找出幕后兇手嗎?”
“你這么說,心里難道已經有了猜測?”巫師問。
猴花花急不可耐的道:“昨晚兩個崽子回來,嘴角沾著油和調料,不知道偷吃了什么。”
說到這,她裝出恍然大悟的模樣,“難道是在這個時候中的毒?到底是誰喂小崽子們吃了東西?”
熟食的使用方法還是阮玉教給部落的,因為火種無法嫻熟使用的緣故,他們現在還沒開始實施。
所以,能做出熟食的人,就只有阮玉!
猴花花此話,就差指著阮玉的鼻子罵她是兇手了。
“我的確喂了它們吃兔肉。”阮玉早就在洞外聽著了,等猴花花表演完,她才登場。
以免影響猴花花發揮。
“這么說,你是承認自己殺害了兩個崽崽了?”猴花花一聽,立馬激動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抱著兩個瘦骨嶙峋的小崽子,死死的盯著阮玉:“你這個殺人兇手!”
“兔肉我也吃了,猴燧也吃了,怎么我們倆沒死?兩個小崽子吃完后也沒事,為什么偏偏回到有你的地方,突然就死了呢?你是不是給它們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