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抽出一把小刀后叫起來:“我說你的胳臂怎么那么硬,原來是這個東西,黑乎乎的挺硬,就是太小沒什么用。”
關羽抽出另一把看了看,又還給張易,沒有說話,他也是玩刀的行家,刀身很薄卻很硬,刃口看不清,卻沒有任何寒光,一掂重量就知道是絕世神兵,他玩大刀,這種小刀不會玩。
只有典韋才知道小刀的厲害,配上張易詭異身法后,一刀就能干掉他們。
見三人風塵仆仆到來,張文已經給他們準備好澡桶,這時候就請三人去洗澡。
等他們洗好澡,張文已經準備好衣甲,還有一根長槍柄,都是白蠟桿制作的,知道三人力大,都選最粗最長的那種。
“我們是雒陽北部尉,要對付的是青天白日里作奸犯科行為,大多罪不至死,當街打一頓給個教訓,跑了最好,如果賴著不走,就抓起來送到司隸校尉府。”
“就我們幾個?”
“暫時就我們幾個,我最近已經觀察過,東市跑馬街上吉祥賭坊,每天都會發生毆打賭徒的事情,還會拖到大街上打,今天我們就去那里揍人。”
上次的梁管事是曹節家人開的如意賭場管事,張易還不準備拿他立威,吉祥賭場老板童累是老潑皮,投靠的是車騎將軍新豐候單勻,單勻是宦官五候單超的義子。
單超已經死了十幾年,單勻雖然繼承單超的爵位,卻又不是宦官,根本沒有權,他的背景也就糊弄外人。
童累打人要拉到街面上打,其實就是虛張聲勢,當然,童累手底下有十幾個亡命之徒,一般人也不敢惹他。
張易帶著三人,回到北部尉里,召集人手后,選年輕身體魁梧的又帶了十個人,也給根木棍扛著,然后就浩浩蕩蕩往跑馬街走去。除了張易是官服,典關張三人都穿著衙兵一樣的服飾,混在衙兵里,并不顯眼。
到了跑馬街路口,張易并不過去,讓張飛繼續宣讀北部尉的告示,這里人來人往的,每天都有人來宣讀,也都能聚一幫人看,只是前幾天這里在宣讀,吉祥賭場里依然拉人上街打,宣讀的衙兵好像根本沒有看到,讓周圍人并不相信北部尉會執行這些條文。
只是今天北部尉來的人多,還都扛著木棍,圍觀的人就多了不少。等張飛讀了一遍條文后,吉祥賭場還沒有打人,張易讓關羽接著讀條文,平時都是佐吏帶著兩個衙兵,去其他街口輪流讀條文,今天就賴在這里不走了。
一直到了下午,才有個衙兵過來,對張易低聲說:“今天吉祥賭場打了兩個人,都是在賭場里面打的,打完后把人扔到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