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場的擂臺賽還在訓練武士,世家子已經把南城擂臺賽抄得火熱,他們還把去年幾個月度三甲請過去,然后用高手打敗,來襯托他們擂臺含金量比校場擂臺足,而且他們還有出場費,武士打一個月比賽,賺得比在校場訓練一年還多,總之,處處要壓校場擂臺一頭,氣得張易真想帶著鐵血營平了他們。
眼看訓練中的武士軍心不穩,張易只能祭出殺手锏,直接把入選的武士都歸入鐵血營。
這就是官辦的便利,進了鐵血營,身份就是羽林郎,就能拿一百石左右的俸祿,雖然還沒有比賽出場費高,訓練中的武士卻安心下來,再也不羨慕那些去南城發財的武士,相反有些去南城比賽的武士還托人來說情,想回到校場來。
鐵血營福利待遇高,而且有跟著張易出征的機會,去年的三百五十勇士,一場戰爭下來,現在至少是百人將的待遇,只要再有戰爭,軍候和都尉垂手可得,校尉都是可能的。
而上南城的擂臺比賽,永遠只是世家賺錢的工具,錢賺得再多,也改變不了身份。
張易來自后世,輿論宣傳法門掌握得門清,手下又有洪都門生來推波助瀾,很快就把那些去南城比賽的武士羞辱一頓,說他們是靠取悅商人賺錢的,地位和舞女相同,申報戶口時應該列入賤業。
不過張易本著懲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針,對還想回來的武士都網開一面。
在輿論戰大獲全勝之后,校場擂臺賽如期舉行,進入校場的觀眾發現,擂臺格局變了一些,南側觀眾席往后退了,前面被圍出一個二十步寬,兩百步的長條形空地,只要看看已經騎在馬上的武士,就知道校場這里今年增加了馬戰。
也許是宣傳得好,也許是習慣了在這里看比賽,也許是肉包子好吃,校場擂臺賽第一天,觀眾人數不僅沒有少,反而比去年最多時都要多。
等武士都是全盔全甲,騎著馬舉著旗幟繞場宣傳時,所有觀眾席都沸騰了。
連皇帝都驚訝地問張易:“他們怎么拿得動那么大武器?”
“啟稟陛下,他們是戰士,平時訓練用的都是精鋼制作的,比武有風險,微臣就用這些木頭武器代替,因為都采用輕質木頭,不做得粗大一點,很容易折斷,顏色都是勾兌好的油漆,看起來很像精鋼的。”
用木頭武器進行比賽,不僅能保護選手,還會增加比武的觀賞性,比如用慣大刀的,現在的刀面足有原來的三倍大,刀桿也就手抓的位置是金屬的,其他都是粗大的木頭,看起來要比全金屬武器威猛多了。
喜歡用鐵錘的,現在手里的錘頭比后世的純凈水桶還大,真要換成精鋼的,兩個錘加起來起碼有一千斤。
被油漆得足以亂真的武器,還沒開場就讓觀眾激動起來了。他們購買競猜時,都看誰的武器更威猛。
到正式比賽時,擂臺賽上打得火熱,也沒有讓觀眾有多少激情,因為他們都在等隨后的馬戰,戰場上斗將很少見,真要有斗將可以讓士兵說一年,更何況這些沒機會去戰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