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親眼所見后,他只覺得虛有其名。
真氣不顯,武意不存,能是什么高手?
或許張騰戰敗張弢是因為林北的指點。
但張庸覺得,張騰能擊敗張弢更大的原因是張騰的戰斗天賦。
“這么說,閣下是一定要插手我們張家的家事了?”
張庸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
隨后,他猛地一拍桌子,全身的武意爆發。
強烈的武道真意夾雜真氣,產生一股厚重感。
道場的許多學徒臉色微變,站立不穩,有的人甚至,腿腳打軟。
恐怖的拳意,讓每個人都有一種錯覺。
仿佛一只拳頭直襲面門,隨時都會被擊中。
“哼!”林北冷哼一聲。
霎時間,原本厚重的武意瞬間被吹散。
四周的道場學徒也都感覺全身一輕。
原來,林北為了破除武意,直接運轉太極吐納術,利用天地靈力,擾亂了張庸的武意凝聚。
張庸明顯一愣,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天地靈力。
他只知道,自己凝聚的無一再對方的一聲冷哼之下,直接潰散。
他對林北的認知徹底顛覆,他只覺得……
這人。
好強!
恰在此刻,一聲怒喝傳出。
“夠了!張庸,還不走?莫非真想敬酒不吃,吃罰酒?”
原來,張騰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道場。
張庸瞳孔一凝,看向了張騰,眼神有一些悲苦。
“騰兒,你甚至不愿意喊我一聲爺爺嗎?”
張騰冷漠的說道:“你我早已恩斷義絕,希望你自重!”
“哎!”張庸嘆了口氣,緩緩的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林北。
“雖然不知道你如何做到的,但我承認,我低估你了。”
說完,他看向張騰。
“騰兒~”
“閉嘴,請稱呼我全名!”張騰怒斥。
張庸怔了怔,最終神色落寞的說道:“讓我帶走筱筱吧,你的事,我管不了!我會回去稟報家族,你有一個好師父愿意護著你。”
說完,他誠懇的說道:“家族會稟報南陽周氏,我相信南陽郡王會權衡利弊的。”
“若是你們真的有資格讓南陽郡王另眼相待,此事自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此話一出。
張騰忽然大笑了起來,笑聲之中充滿著譏諷和苦澀。
“可笑!太可笑了,張庸!你的言語之中,盡是傲慢,盡是居高臨下!張家憑什么俯視我們道場?南陽郡王憑什么高高在上?”
張騰怒吼:“張庸,你那對南陽郡王卑躬屈膝的樣子,讓人作嘔!”
張庸深深的看了張騰一眼。
“張騰,你對于權勢,一無所知,哪怕你的師父再強又如何,他終究是孤家寡人,大不了揮揮衣袖就走了,你呢?這些道場的人呢?”
張庸臉紅脖子粗的爭辯道:“你們走不了,就算你師父也會像過街老鼠一般被追殺!”
話音未落。
張騰勃然大怒。
“閉嘴!”
張騰怒斥。
“你的奴性已經卑微到了骨子里,對此猶不自知,還在沾沾自喜!”
“若是如此也就罷了,但你竟然感對我師父不敬!”
張騰雙眼閃爍著怒火。
“今天別說帶走張筱筱!”
“你,也別想離開這里一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