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有一道佝僂著身軀的老祖,來到了道場。
林北望去,此人年過八旬,雖然身形佝僂,卻給人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當此人抵達的瞬間。
整個道場,似乎都在彌漫著一股極其沉重的氣勢。
空氣,仿佛都變得沉重了幾分。
“怎么回事,怎么感覺,呼吸不暢。”
“是啊,身子骨好像都重了不少。”
許多學徒紛紛疑惑。
這時,眾人全都看到了道場門口之人。
“你是何人?”
道場有學徒上前詢問。
那老者沒有說話,只是瞥了他一眼,那人頓時連退數步,雙腿都在哆嗦。
“張騰何在?”老者緩緩的開口。
雖然聲音不大,詭異的是,這聲音仿佛在耳邊炸響一般。
“這是……勢!”慕清月眉頭一挑:“宗師級高手!”
此刻。
張騰直接邁步走向老者,他看向老者的眼神有一些疑惑。
“張師兄,可知道這是什么人?”
“感覺,他好厲害!”
張騰滿臉的疑惑。
“我看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說話間,張騰猛地想起了什么。
“我想來了,在張家祠堂見過。”
此刻,張騰已經來到了老者的面前。
仔細確認之后,張騰驚呼出聲:“你是,張仲?你沒死?”
此話一出,老者的勢頓時消散,隨后滿臉和藹的看向張騰。
“你就是張騰?的確有我們張家的血脈,和小庸有三分相似。”
張仲淡淡的說道。
“我來找你,只問你一句話,若張家幫你解決南陽郡王之事,對張弢之死既往不咎,你愿意回張家嗎?”
張仲單刀直入,一來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和立場。
張騰微微一愣,隨后目光堅定的看向張仲。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既然已經決裂,便不可能回去!”
張仲微微一愣,陷入了沉默。
短暫的沉默之后,張仲又問道:“若張家不追究張弢之事,替你解決南陽郡王的麻煩,戰書能收回去嗎?”
這一次張騰的回答更加的堅定。
“不能!”
張仲愕然……他深深的看了張騰一眼。
他有一些想不通,張騰畢竟是張家之人,他都做到這般讓步了,為何張騰還不愿意退讓?
“為何?”張仲問道。
“我早就和張家恩斷義絕了,既然結下了仇怨,壓下去是沒有必要的!不如徹底解決,如此,我才能念頭通達!”
張騰冷冷的說道。
“此次戰書便是我的態度!”
“好!好一個念頭通達,好一個態度!”張仲大聲叫好,隨后雙眼閃過一縷寒光。
“看來,你這滿身反骨的孽障,留不得了。”
林北瞳孔一凝!
當張仲毫不掩飾自己殺意的那一刻,他甚至都感覺到了窒息的感覺。
此刻,他忽然意識到,武道宗師所謂的勢,究竟有多強!
在看向張騰!
雖說張騰還在咬牙堅持,但他的雙腿,竟然不自覺的發顫。
這不是他怕了。
而是身體的一種本能!
武道宗師。
竟然強悍如斯!
不等林北開口,慕清月直接沖了上去。
“張仲,我乃是總館的戰書公證人,十日未到,你要做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