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神宮云坐在客廳沙發上喝著冰可樂,也不知道外面的四季是如何更替的,一下子就來到了夏天。
“二十年前的大事件...不可能沒有報道,除非有大人物壓了下來,或者是根本沒有泄露出一點痕跡。”
在日本,有此能力的不多,但要說涉及到與知名小說家,警視廳,頂級財團對立面的勢力,那大概率是他所在的黑衣組織了。
給琴酒打個電話問問?
算了,人名都記不住的家伙,二十年前說不定剛學會抽煙。
啪嗒啪嗒。
灰原哀踩著小拖鞋,一臉困倦的頂著兩個黑眼圈,在看到喝著可樂上網沖浪的神宮云后,微微冷哼一聲,裝作不經意的走過他身邊。
“昨晚去哪了?”
“你不是知道嗎?飆車。”
“那個惹人厭的邁凱倫真是你!”
灰原哀微微咬牙,那挑釁韻味十足的車尾燈以及剛好處于鈴木大博物館附近的位置,她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他。
那雙向燈結合轉向燈用摩斯電碼加上日語片假名翻譯出來就是這么一句話:能看見我的車尾燈,就算你贏。
昨晚被超的連車尾燈都看不見后,回到家灰原哀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原因并不是真如他所挑釁的那樣連車尾燈都看不到。
灰原哀問道:“你和那位女明星,克麗絲·溫亞德關系如何?”
“應該還不如你,大晚上還帶著你去飆車。”
“我和她,一點也不熟!”
灰原哀換了一種方式,繼續說道:“我可是聽說,她正在追求你,怎么,有回應嗎?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傳個話。”
“有點興趣,但還不多,你就這么回。”
灰原哀略微炸毛,還真把她當傳話筒了,留下一句“休想”,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上樓。
房間里,灰原哀躺在床上,直直的看向天花板。
貝爾摩德的頻繁上門,對身為叛徒的她置之不理,每一件事都在提醒她,神宮云和組織存在著某種聯系。
她應該跑,應該遠離他,但事實上,她從一開始的惶恐擔憂,再到如釋重負起疑心后,發現生活和平時沒什么兩樣。
依舊時不時相互頂嘴,冷著臉誰都不理會誰。
灰原哀發現自已改變了很多,屋子雖小,但越來越像她的家,她不想離開。
這就是她輾轉反側的原因。
“姐姐,我該怎么辦...”
嗡嗡嗡
電話接起。
“喂。”
“神宮君!你怎么送了個女人來我這...就算志保不喜歡,也不能送到我這里啊!”
“讓她替你打工賺錢,先還一部分利息,當然你得說服她才行。”
“這...”
宮野明美看著不遠處提著一個行李箱,笑容陽光親切的女子,內心無奈,這是被拐回來的失足少女嗎?
“你好,我叫島袋君惠,以后請多多指教。”
宮野明美笑著回應后,咬著飽滿的下唇,對著電話小聲道:“只此一個,不能再多了!”
“先把錢和利息還完了,再提條件。”
嘟嘟嘟...
島袋君惠打量著干凈整潔的屋子,這里就是她重新開始新生活的地方。她十分滿意。
“那個...君慧小姐,你擅長做什么工作?”
“類似于...跳大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