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們有恃無恐,原來是已經找好了替死鬼。”
赤井秀一幾人在前往水無憐奈病房的途中,遭遇了偽裝成病人的黑衣組織基層成員的襲擊,想必醫院的火警就是這幾人搞的鬼。
走廊里多了幾具穿著病服的尸體,為首的高瘦男子赤井秀一還曾盤問過,似乎是叫楠田陸道。
這些都是組織基層成員,更可以稱之為是死士,每一位身上都背負著人命,到時候在醫院引發的槍戰,完全可以推到這些死士身上。
而他們fbi秘密潛入日本的事又不能被報道出來,只能吃這個啞巴虧。
地上不僅有黑衣組織的炮灰,還有fbi搜查員的尸體,赤井秀一臉色沉重,他能肯定,連同楠田陸道這幾名黑衣組織基層成員在內,就算不死在fbi的槍下,事后也會被琴酒滅口,組織需要替死鬼來掩藏自身。
走廊上寂靜無比,只有一道黑色皮鞋踩在地面上的聲音由遠及近,如同踩在所有fbi的命門之上。
琴酒來了!
廊道的一側靠著窗戶,窗外有狙擊手瞄準,躲在一間間病房內側的fbi搜查員根本不敢露頭。
消音槍聲響起,一名躲藏在門后準備偷襲琴酒的fbi搜查員被琴酒擊斃,腳步聲不停,墨綠色的瞳孔緊緊盯著前方某間病房,好似能看透其內的身影。
他的眼中只有一人,赤井秀一。
“大哥,左前方第三間門后藏著一名fbi搜查員。”
在耳麥里伏特加的提醒下,又一具fbi的尸體倒下,這令那些僅存的fbi搜查員們面露恐慌。
“赤井,現在該怎么辦?”
“出去和他拼了,反正坐以待斃也是死!”
赤井秀一沉聲道:“那些塑膠炸彈為什么還沒丟掉,對方可以憑此定位我們的位置。”
“時間太急了,剛將醫院內的炸彈搜出來,黑衣組織的家伙就打上來了,我們現在就扔掉。”
“等下,或許可以這樣試試。”
遠處正用狙擊槍瞄準醫院走廊的科恩突然皺起眉頭,看著不斷從門內扔出,粘在玻璃窗上的塑膠炸彈,透過耳麥對琴酒說道:“視野被塑膠炸彈遮擋,雖然還有空隙,但是...”
“不用,基安蒂,逼他們出來。”
正當琴酒下命令時,另一端的走廊盡頭處白發紅眸的身影出現,如同聲帶被破壞的撕裂感聲音在廊道里回響。
“琴酒,警察來了。”
琴酒眉頭微皺,然后厲聲道:“先解決赤井秀一。”
話剛說完,一道凌厲的破風聲從背后傳來,琴酒側身開槍,泄氣掉落的物品讓他疑惑不已。
“足球?”
而就在琴酒將注意力放在身后時,一根細小的麻醉針從隔壁房間內射出,命中他握著槍的手。
“是誰!”
琴酒立馬對著門內連開數槍,卻沒有任何動靜,而手掌上逐漸傳遍全身的麻醉感讓他臉色布滿寒意。
“出手!”
抓到時機的赤井秀一立馬和fbi搜查員側身朝兩邊開槍,握著手臂的琴酒和“尼卡”只能閃身躲進病房內。
呯!
琴酒十分果斷的對著自已的胳膊來了一槍,疼痛感讓他的大腦瞬間清醒許多,這個“尼卡”顯然戰斗力不足,要不然今天真可能將赤井秀一留在這里,以及那隱藏在暗中的未知敵人。
醫院外,警笛聲大作,琴酒果斷下令,“撤!”
貝爾摩德沒有絲毫耽擱,她本就不是來作戰的,自作主張易容成“尼卡”的模樣,只是因為想幫他一個小忙,這樣下次去他家找雪莉玩,應該就不會拒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