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戶中央醫院發生爆炸案件,三名歹徒已被警方當場擊斃,索幸的是暫無民眾傷亡,經查證,三名歹徒都是有前科的在逃人員...”
米花町二丁目的阿笠博士家,柯南關掉電視上的新聞播報,捏緊拳頭,重重錘在了桌子上。
“可惡!果然報道出來的內容和那些家伙一點關聯都沒有。”
阿笠博士在旁邊勸說道:“新一,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槍戰被掩蓋成了爆炸,替死鬼被當成了主犯,就連fbi也和日本警方達成一致,不能讓他們出現在大眾視野里,將所有功勞都給了警方。”
柯南沉聲道:“難道就讓那些家伙如此逍遙法外?”
塑膠炸彈,上面全是楠田陸道三人的指紋,發生在醫院的槍戰也全是他們的彈痕,甚至就連監控拍下的火災警報都是他們故意露出的臉,所有的一切都在指向這三個替死鬼。
就連唯一的線索水無憐奈,都被對方輕易的救走,甚至都是順帶的。
提到水無憐奈,就不得不想到他安裝的竊聽器和發信器了,茱蒂老師并沒有在其鞋子下發現任何黏著的痕跡,明顯對方是換了一身衣服。
指不定竊聽器的事已經暴露,而這枚竊聽器和他上次安裝在磁帶里的那枚都是由阿笠博士制作的。
好在上次事件黑衣組織的家伙已經把安裝竊聽器的事歸結于fbi身上,不然他現在應該在喊毛利小五郎快跑,想到這,柯南又不由的松了一大口氣。
不過有一點,柯南心中不確定起來,為什么水無憐奈都逃脫了,茱蒂老師卻只是被打暈。
還有,若是黑衣組織的家伙知道竊聽器的事,那么說不定會將計就計,或是扔出一堆迷霧彈故意讓他們聽見,擾亂他們的判斷,但不可能全程都表現的不知道一樣。
除非那名叫水無憐奈的播報員,并沒有將竊聽器的事告知他們。
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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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憐奈,對,就是這樣,這份工作帶給我的精神壓力很大...不想再勉強,所以想辭退...好。”
水無憐奈掛斷電話還沒放下,冰冷的槍管已經抵在后背,撕裂般的冷寂聲音回蕩在陰暗的倉庫里。
“基爾,你在和誰通話?”
水無憐奈轉過身,直視那張白發紅瞳的面容,面色冷厲道:“和誰通話你們不是聽的一清二楚嗎?現在我可是組織的重點懷疑對象。”
白發青年開口道:“這也是對你的考驗,基爾。”
“只要你通過了此次考驗,那么之后沒人會懷疑你是內鬼。”
水無憐奈帽檐壓低,嗤之以鼻道:“這種懷疑是你們強行加在我身上的...另外,你不是尼卡,你是...貝爾摩德!”
眼前的白發青年當著她的面撕開易容偽裝,一張絕美禍水般的臉蛋出現在水無憐奈面前。
“怎么發現的?我話里有破綻?”
“你話太多了。”
貝爾摩德微微一愣,隨后突然笑道:“其他原因呢?基爾,該不會昨天你在尼卡車里換衣服時,你們兩個還發生了其他的事吧?這也就說明了為何你會晚來那么久。”
“你覺得呢?”
水無憐奈臉色冰冷,面對貝爾摩德毫不示弱,她知道在這個危險的女人面前,越是膽怯,越是會露出更多的破綻。
貝爾摩德嘴角掛著莫名的笑意,收起手槍,“無所謂,不過我剛才說的那些可是真的,基爾,你需要接受考驗。”
“如果我說不呢?”
“那今天來的就不是我,而是真正的尼卡了。”
水無憐奈手掌不自覺的捏緊,她可不會認為自已喂尼卡吃了桃尖,對方就會心慈手軟。
“什么考驗。”
“近期,你會在我和尼卡的監視之內,只要我們兩個認為你沒問題,那這次事件對你的影響就會徹底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