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身體火熱滾燙,心臟處的劇烈跳動讓她無力的靠在青年身上,她清楚這是體內的“尼卡酒”即將失效。
這種熾熱溶骨的感覺,她在那一晚上也經歷過,當然那一晚她強迫自已的注意力轉移到有希子的演技上。
但現在,要她從小羊羔變成大羊羔,還是在溫泉湯池的青年懷里,不著寸縷,貝爾摩德無法接受,也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我知道你隨時都能離開,開個條件。”
“不一次性付清了?”
貝爾摩德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趁現在還是小蘿莉的身體,發揮自已的專屬特長,淚眼朦朧的嘟起紅潤的小嘴道:
“神宮哥哥,求求你啦~”
青年不為所動,貝爾摩德明白這是要加價,當即收起表情,咬牙道:“算利息,另外再欠你一個人情。”
神宮云挑眉,識相!
他雖不反對貝爾摩德這女人偶爾嚇嚇小丫頭,但也不會讓其如此肆無忌憚的欺負,該找回的場子,要找,該提醒她不要玩的太過火的地方也要敲打。
而就在神宮云覺得差不多時,湯池的門突然被拉開,貝爾摩德的心臟仿佛就要停止,一口水嗆進嘴里,雙腿下意識的勾在青年腰上。
灰原哀小臉冷淡,一手負后,穿著小拖鞋走進湯池,環顧四周,只有冒著霧狀水蒸汽的湯池泛著漣漪,卻沒有貝爾摩德的身影在。
這更加讓她篤定貝爾摩德那女人一定是被揍了,不想讓她看到紅腫的額頭或是明顯的地方。
在灰原哀即將走近湯池邊,要看清里面的狀況時,湯池水面突然涌起水花,淡金色的兩縷長發垂在胸前,那波濤洶涌感讓灰原哀停下了腳步。
“怎么雪莉,是想通了?要下來和我一起泡溫泉嗎?”
貝爾摩德嘴角輕挑,絕美的俏臉上染著緋紅,似乎是溫泉泡久了的緣故。
灰原哀清冷的目光快速掃過貝爾摩德沾著水珠的飽滿光潔額頭,然后是精致的鎖骨,線條優雅的肩頭...唯獨沒看那呼之欲出的圓潤無暇。
灰原哀微皺著小眉,死財迷不會出錢不辦事,難道說...
“把屁股抬起來。”灰原哀十分直接道。
貝爾摩德剛才還勾勒著弧度的嘴角微抽,這句話怎么那么耳熟,真不愧是“一家人”。
“雪莉,是什么讓你有勇氣說出這樣的話來?”
貝爾摩德其實有些奇怪,按照她的計劃,在雪莉離開研究所時,琴酒幾人應該是剛好回去,雙方可能會在中途相遇,因為通往研究所的道路只有一條,而看雪莉的模樣完全不像是單獨碰見琴酒的樣子。
是誰耽擱時間了嗎?
那個一身墨綠色衣服的卡爾瓦多斯!
貝爾摩德暗暗記了下來,雙手抱胸道:“就算是神宮云,他也不敢對我...說這種話!”
灰原哀冷哼一聲,上前一小步,很是直接道:“不用裝了貝爾摩德,我知道這種事很丟臉,但是...”
雖然清楚雪莉說的事,和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但貝爾摩德神色還是惱怒了起來,什么時候雪莉都能叉著腰和她說話了!
可還沒等貝爾摩德回話,灰原哀藏在身后的小手一揮,白色的亮晶晶粉末落在了溫泉湯池里,也沾染在了貝爾摩德的身上。
“但是,更羞恥的還在后面。”
灰原哀立馬后退兩三步,脫下手上戴著的手套,挑眉道:“這是我剛做的癢癢粉,哦對了,還是用從研究所帶出來的藥物制作的,這一點得感謝你才對。”
“雪莉,你是想被我抓回組織嗎?!”貝爾摩德趕忙用溫泉水清洗身上沾染的粉末,她在害怕,如果僅是她一人,沾點癢癢粉又如何,但水里可還有一個人!
“忘了告訴你,水是洗不掉的,粉末還會溶在水里,不過你也別擔心,只會癢一兩個小時。”
灰原哀此時很想搬條板凳,翹著小腿看貝爾摩德出糗的樣子,但怕貝爾摩德這女人沖上來把她也抓下去一起受罪,雖然她也一并制作了解藥,但可不想...
嘩啦啦!
貝爾摩德急了,快速躍出水面,一手抓起岸邊被剝落的衣服,一手抄起現在唯一能救她的雪莉,逃也似的離開了溫泉湯池,連身上的水漬都沒擦。
可惡的雪莉,真想拿你當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