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貝爾摩德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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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angel的母親怎么會...還好跑得快,不然非得被雪莉一頓折騰。”
淡金長發的女人半裹浴巾從淋浴間內走出,完美無瑕的身段,線條柔和的香肩,深邃狹長的魅惑眸子,以及浴巾半遮的圓潤,非但不破壞美景,反而讓其更飽滿一分。
貝爾摩德很聰明,嘗到嘴里味不對就偷偷借著擦嘴的功夫吐了出來。
不對,正常人哪會去吃那種顏色的菜品,還不是被架著,而且吃過的人也沒說難吃,只是吃不出是什么味道,誰也沒想到后遺癥會如此大。
貝爾摩德松了口氣,剛要打開浴室門,屋外就傳來有希子的聲音。
“徒兒,快揉揉師傅的白老虎,看看她乖不乖。”
貝爾摩德還掛著水珠的眼角微微一抽,這一幕,這種類似的臺詞,她好像之前見過和聽過。
這下她該怎么辦?
貝爾摩德將浴巾裹好,她可沒想到有希子會帶著神宮云回家,畢竟連她都差點遭重,有希子卻好像一副沒事人的模樣。
聽著外面傳來有希子的嗚咽聲,貝爾摩德就想過去給兩人一人一腳,但還是忍住了,她打不過。
“嗚嗚嗚,徒兒...你怎么不用手...”
貝爾摩德眼角狠狠抽起,忍不住掩開一絲門縫,她怎么看不出那個平日里有點孩子心性的有希子會玩的這么花。
但在掩開門縫的一剎那,貝爾摩德內心一慌,趕緊把浴室的燈給關了,好在似乎床上的兩人都沒注意到這細微的動作。
他們竟然還不開燈!
憑借著銀白色的月光,貝爾摩德看的不是很確切,但只聽有希子的聲音,臉頰已經很燙很燙了。
而且她還知道,有希子的演技要開始了。
“為師,為師知道了,徒兒是...是君子...君子動口,不動手...”
“徒兒,你再...戲弄為師,為師就要...就要讓,白老虎咬你了!”
這時候,連貝爾摩德都忍不住羞紅了臉,就算換做是她,也想不出其他臺詞來。
最多來一句“徒兒,當什么君子,快當偽君子,既能動口又能動手。”
不對!她到底在想什么!
把自已代入進去干什么,難道昨天被揍的事今天就忘了嗎!
貝爾摩德止不住的胡思亂想起來,她喝了尼卡酒,也有一只小白老虎,再加上雪莉...
都怪那一鍋湯!
把她腦袋都喝岔道了!
貝爾摩德想點根煙,這次倒不像上次那樣窘迫,雖然是在浴室。
“徒兒,怎么啦?不欺負為師養的白老虎了嗎?”
昏暗中,神宮云抱起有希子,后者摟著他,眼眸中滿是溢出的春水,似乎只要微微一縷,就能蕩漾開來。
“給白老虎洗個澡。”
“今晚都聽徒兒的。”
貝爾摩德身體一抖,浴巾滑落大半。
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