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奈,你到底去哪了!”
水無憐奈剛回到公寓,就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蹲在她家門口畫著圈圈,見到她的下一刻就撲到了她懷里。
“洋子,你怎么會在這里?”
水無憐奈拍著沖野洋子的后背,眼神稍稍柔軟了下來,她本以為和這位日売電視臺的好朋友以后再也沒交集了。
按照常理,她黑衣組織的身份被fbi發現,她應該不能再拋頭露面,和這位當紅偶像明星也應分道揚鑣。
誰知fbi被組織重創不說,那兩個負責監視她的貝爾摩德和尼卡還讓她充當魚餌,她現在的處境可以說是非常危險。
“憐奈,我向電視臺請假了,打算和你一樣休假幾天。”
沖野洋子說到這,挽起水無憐奈,表情幽幽道:“憐奈,我之前給你發了好幾個消息,你都沒回我,大晚上的你不會是去……”
水無憐奈帶著沖野洋子進入公寓,無奈道:“想什么呢,手機應該是沒電了,而且我是去買菜了。”
水無憐奈提了提手上的購物袋,里面是一些生疏和鮮肉,以及一打啤酒,剛才路過超市時恰好想起冰箱里沒物資了。
“洋子,你怎么帶了那么多東西?”水無憐奈這下是真無奈了,她以為沖野洋子只是找她傾訴下最近的煩心事,卻沒想到連換洗衣服都帶來了。
這是要在她家住下來的趨勢,可她現在的處境多危險。
“嘿,我幫你拎進去。”
沖野洋子露出俏皮的表情,在線下的好友面前,那沉重的偶像包袱總算是能放下了。
水無憐奈嘆了口氣,洋子,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處境多危險。
不說那暫時還沒找上門來的fbi,組織里的尼卡和貝爾摩德肯定就在附近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而她半點找不到他們的蹤跡,黑衣組織的代號成員果然可怕。
————
“莎朗,你都在浴室待兩個小時了,難道是便秘?”
有希子姿態慵懶,直到晚上她才從“演戲”的劇本里緩過來,下次可要和徒兒好好商量下,不能再選這么刺激的劇本了。
溢滿水的浴缸里,貝爾摩德滿頭大汗的微微喘著氣,比預估的時間要長,不過好在是恢復了原來的身體。
“怎么?是想和我一起洗嗎?門可沒有鎖。”
貝爾摩德摩挲著超長美腿,兩手慵懶的放在浴缸兩側,姿勢極為瀟灑,卻突然覺得有些熟悉。
這不就是昨晚那家伙的模樣嗎?
貝爾摩德看了眼自已放在浴缸邊上的纖手,連忙縮了回來,絕美的面容露出惱羞之色。
嘩啦啦!
水珠從淡金色的長發末端滴落,貝爾摩德裹著浴巾就走出了浴室。
“嚇我一跳!你這女人怎么不吹干就出來。”
“嘖嘖,這么點水漬可沒某人昨晚的多。”
有希子美眸呆住了,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完了!難道昨晚莎朗回來的時候聽見了?
怎么辦!
貝爾摩德就喜歡看有希子這副模樣,當即變聲成她的聲音,暈乎乎道:“徒兒,師傅的白老虎怎么樣?”
咚!
————
第二天清晨。
鈴木朋子眼角掛著淚痕,不帶這么欺負人的,她是身份高貴的鈴木財團話事人,怎么可以做出這樣羞恥的動作。
保養極好的白皙手腕外側有淡淡的紅印,那是雙手被束縛起來時留下的。
不僅如此,腳踝上也有,卻不像手腕一樣是綁在一起的,像是單獨分開。
鈴木朋子臉頰依舊緋紅,只有她知道除了一開始的微微不適應,后面都是她親手跟著青年綁的。
不像其他人的腦袋暈乎乎,鈴木朋子很瘋,一直想要獲得主動權,一直失敗,然后重復,最后沉溺其中。
如同是高貴的女王,久居上位,卻也造就了她壓抑在內心深處的瘋狂屬性,甚至是帶著一點渴望被征服的因子。
今天她請了半天假,現在可好了,全用在緩和體力上了,腿軟的連下床都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