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小蘭正在火速趕往酒店!”
妃英理好不容易拿到了自己的手機,卻在最新的消息上看到了這么一條:媽,等我!馬上到!
妃英理差點昏死過去,她算了算,自己幾乎是一夜沒睡,早上天亮的時候還暈暈乎乎的翹著美腿。
而最讓她不能接受的,是在她腦袋不清醒的時候,有希子這個女人不知抽了什么風,竟然自投羅網!
妃英理咬著牙,如果換做是她,是絕對不可能在清醒的時候,讓那牢底坐穿的混蛋這么欺負的。
她們內心雖然互相明白,但始終都沒有捅破那一層紙。
現在好了,不僅紙破了,她模糊中還記得腦袋暈暈的時候,像個木頭人一樣被擺在了一起。
妃英理嘴唇都快咬破了,這對她來說,只比被小蘭發現好了那么一點點。
妃英理拉了下白色的被單,遮掩住微微泛紅的雪白身子,卻沒扯動。
一方面是身體軟弱無力,另一方面,被子被另一具足以和她竟相媲美的嬌軀壓在了
妃英理眉眼露出了絲絲“殺氣”,全然不顧昨晚互相幫忙,輪換休息的好姐妹,冷冷道:“天都亮了,還不回你房間,是沒地方睡嗎?”
有希子慵懶的翻了翻身,她比妃英理稍稍好一點,但一雙美腿也是又麻又無力。
“你現在還有工夫管我?小蘭可是馬上要到了喔!”
妃英理氣的瞪圓了美眸,說道:“你還敢說!自詡為師父,也不管管那混蛋,還被他這么欺負。”
有希子不樂意了,她可以埋怨徒兒,但妃英理不行,一只手撐起,白色床單從香肩滑落,挑眉道:
“喲,也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要讓我家徒兒牢底坐穿,結果自己卻...嘖嘖嘖。”
好!要扯頭發是吧!
妃英理也強撐著支起身子,綁著丸子頭的發帶掛在發尾,褐色的長發垂落胸前,開口道:
“呵,我可記得昨晚有人一邊哭一邊喊著‘你這個逆徒,沖死為師了’,演的可真不錯呢。”
有希子好看的眼角微抽,這專屬于她和徒弟的戲幕被英理看了去,有幾分吃味,但還能接受,畢竟昨晚可沒演什么“打虎”一類的劇目。
“那又怎樣,總好過像你一樣被當個木頭人似的擺弄。”
“呵,你不也是一樣。”
“喔對了!我突然想到,早上的時候,小蘭發消息來的時候,是英理你...”
“住口!”
有希子得意的笑了起來,絕殺!
妃英理不再和有希子胡扯,現在重要的是如何應付馬上來到酒店的小蘭,她現在別說是下床了,穿衣服都不想穿。
好在那混蛋要給她們洗好幾次澡,不然身上黏糊糊的在床上根本待不下去。
“有希子,你快想個辦法,你現在也是一點力氣都沒吧?待會小蘭到了,看你怎么辦!”
有希子也十分頭疼,早知道就讓徒弟抱她回房間了,然后就能美滋滋的看英理出糗。
“誒,要不...不開門好了。”
“餿主意!”
妃英理可是知道自家女兒的空手道有多厲害,區區一扇門,根本擋不住。
“那只能...麻煩我徒兒了。”
“都怪那混蛋!”
“英理,你再這么說我徒兒,我要生氣了!”
“哼,你還幫拿混蛋說話,我讓你們師徒倆一起牢底坐穿。”
有希子拿出手機,撥打電話,“喂,徒兒,英理不服,快把師父抱回房間,讓英理一個人面對小蘭。”
“有希子,你...”
“嘻嘻,我沒打,瞧把你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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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電梯里,詭異短暫的氣氛在人群涌入后被打破,世良瑪麗微微后退幾步,棕色漁夫帽壓低。
神宮云將灰原哀護在身后,但隨著電梯下降,越來越多的房客擠入電梯,聲音雜亂起來,世良瑪麗也被迫來到了灰原哀身邊。
從第三視角看的話,就像是一對年輕夫妻牽著女兒來倫敦旅游,根本猜不到其中差了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