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你不會把竊聽器藏在蜜桃派里面了吧?”
“我怎么可能那么愚蠢。”
柯南斜了眼服部平次,說道:“在那杯包裝紙眼花繚亂的奶茶冰塊里,我用透明袋子包裹住了,但這會影響信號的傳遞,所以我又寫了一張紙條藏在袋子們去那些家伙的根據地,到時候冰塊也早已融化。”
“不過剛才似乎隱約聽到了一個詞,16?”
柯南神色嚴肅,點頭道:“16,英國秘密情報局,英文縮寫為sis,總部就在倫敦的沃爾克斯豪爾橋對面,兩者隔河相望。”
“難道那些家伙的目標是sis的總部?這也太瘋狂了吧?”
“不可能,那些家伙很大概率是針對16的諜報員,或許16有人潛入進了組織里面。”
服部平次也摸著下巴猜測道:“有沒有可能是那些家伙想滲透進入16總部?”
“反正原因有很多,但目標是誰就不能確定了。”
“喂,工藤。”
柯南根本聽不清耳機里的聲音,抬頭看向服部平次。
“你說我要是現在匿名報案,就說發現了那名發布暗號的連環殺人犯嫌疑人,他們會不會被帶走審訊?”
“服部你別搞,那些家伙可不會管是不是在鬧市區,會發生槍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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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爾,你的膽子什么時候這么小了?”
神宮云聲音冰冷,紅色瞳孔卻是將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包括水無憐奈自以為藏的很好的小紙條。
稍作簡單推理,就能得出水無憐奈又被坑了的結論。
水無憐奈依舊勾著青年,用身體擋住他的視線,“以防萬一,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被英國警方盯上,可就糟了。”
“基爾,你很不對勁。”
神宮云眼含深意道:“上次是高跟鞋,這次是甜品袋。”
手槍上膛的金屬聲異常悚人,水無憐奈臉色逐漸泛白。
“你讓我很難不懷疑你啊,基爾。”
水無憐奈的精神緊緊繃起,她不知該作何解釋,眼前的青年一手持槍抵著她,另一手還在新一份的蜜桃派上,畫風是如此的奇怪。
“你想讓我怎么解釋?”
水無憐奈柔軟中帶著些許紅腫的嘴唇微微張開,這一次難道真混不過去了嗎?
那個放竊聽器的混蛋,肯定是哪個自作聰明的愚蠢偵探之類,瞎摻和什么!
“解釋,當然是我們基爾看上你了。”
身姿優雅的女人來到長椅旁,那張絕美的臉蛋在月光下是如此的鬼魅圣潔,嗓音聽不出是什么情緒。
“基爾,如果你是要以這種方式來‘洗清’嫌疑,我是雙手贊同的,就看尼卡同不同意了。”
水無憐奈趕忙從神宮云身上下來,解釋道:“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是...”
“難道是我想象的那樣?那可就更眼花繚亂了,姿勢多到基爾你完全吃不消。”
貝爾摩德瞅了眼打翻在地上的蜜桃派,拿起一旁的奶茶倒了下去。
在水無憐奈眼角不斷抽搐間,并沒有什么竊聽器之類的東西出現。
那她剛才做的一切不都白做了?
貝爾摩德搖了搖手里的奶茶,發出響亮的冰塊撞擊聲,隨手將奶茶丟掉。
“一杯奶茶,三分之四全是冰塊,年輕女孩的生意就是好做。”
貝爾摩德看向神宮云,轉身說道:“走了,基爾。”
說給神宮云的潛臺詞,是他家雪莉也已經回去了。
水無憐奈松了口氣的同時,跟在了貝爾摩德身后,比起被害妄想癥晚期的尼卡,她更愿意和貝爾摩德交流。
神宮云看著那杯奶茶,摸了摸下巴,露出莫名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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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兒怎么還不回來,和阿笠博士有什么好聊的。”
有希子坐在長椅上,妃英理正在幫小蘭拍攝照片,灰原哀托著臉頰,望著河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這次代替死財迷去執行任務,很危險,她可能會回不來。
“誒!你是白天的那個姐姐。”
正在河邊拍照的母女目光齊齊的看向街道上的一大一小。
小男孩是白天帶他們去吃惠靈頓牛排的阿波羅·格拉斯,他旁邊站著一位戴著鴨舌帽,梳著金色馬尾,鼻梁秀挺的英倫風女人。
小蘭覺得面前的女人很是熟悉,驚訝道:“你是...米涅芭小姐,那位連續四年蟬聯溫布爾登網球賽冠軍的‘草地女王’!”
灰原哀對此不感興趣,但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看向另一邊緩緩走來的青年,清冷的小臉上猶豫了一會,小跑過去,將小手放在他的手心里,并輕輕握住。
“怎么了?”神宮云問道。
灰原哀微微揚起小臉,湖藍色的眼睛里出現糾結之意,第一次用細膩綿軟的糯糯聲音,小聲道,
“今天...明天晚上你可以來我房間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