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為什么會這么認為?”
貝爾摩德因為這句話,多打量了幾眼水無憐奈,連她都分辨不清尼卡的易容術真假,基爾有這個能耐?
是之前的接觸?
易容術也就只有在肢體觸碰時最容易暴露了。
不過尼卡不可能會遺漏如此低級的失誤,貝爾摩德用十分危險的目光看向水無憐奈。
尼卡之所以會如此,看來是打算讓基爾知道他的另一重身份了。
而且,一定是有了萬全的把握,這樣看來,基爾應該不是老鼠了。
這是貝爾摩德唯一能想到的可能。
水無憐奈張了張嘴,她能怎么回答,難道說是在和尼卡接吻的時候察覺的嗎?
“我只是有些猜測,畢竟歐洲血統里,擁有紅色瞳孔的十分罕見。”
貝爾摩德沒過多討論這個話題,“組織里雖然不明確禁止互相打探身份,但還是少做,這只會白白給自己樹敵。”
“當然,要是這次任務完成后,你還想打探尼卡的身份,我可管不著。”
水無憐奈沉默了,對于組織內成員的身份,她當然是掌握的越詳細越好,但目前對她而言最重要的,是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讓組織重新恢復對她的信任。
雖然嫌疑是被強行抹上去的。
“不說別的,這是這次的目標人物的照片。”
水無憐奈拿起照片,看著上面的金發小波浪女人,不免有些無語,倫敦真的這么小的嗎?!
“這是個危險人物?”
水無憐奈的表情管理很好,沒有露出絲毫已經見過世良瑪麗的模樣。
“隸屬于m16的特工,是組織打入m16的妨礙之一。”
貝爾摩德突然問道:“基爾,你該不會見過這個女人吧?”
“怎么可能,我一下飛機,連住的地方都是你安排的,根本沒機會去別的地方。”
“倒也是。”
貝爾摩德不打算管水無憐奈,還是將她留給尼卡好了,她也不想在雪莉之外的事情上多動心思。
那次喝下尼卡酒身體變小被雪莉撒癢癢粉的事,她可是到現在還記憶尤深,一定要給雪莉一個難忘的倫敦回憶,才能咽下這口氣。
————
倫敦夜晚,下起了小雨,行人卻沒有一個撐傘的,依舊有說有笑的走著,也幾乎沒有人去躲雨。
“這就是英國的一種文化了,既有倫敦天氣變換不定,也受一定的文化傳統和價值觀影響。”
吃完晚餐后,米涅芭笑著對妃英理他們解釋,然后走到神宮云面前,眨著藍色的瞳孔,神態從容不迫道:“神宮先生,可否聊兩句?”
米涅芭雙手背在后面,和青年往前走了幾步,輕聲道:“我能否委托神宮先生抓住那個連環殺人犯,再多的委托金我都能承受。”
神宮云伸出手,讓外面的雨滴落在手心,雨滴不大但很密。
“對網球,對殺人犯,我都不是很感興趣。”
米涅芭還想再說什么,青年卻對她擺擺手道:“看我家小丫頭今晚會不會反悔了。”
“???”米涅芭不明所以,但也沒有強行挽留,正如她在網球比賽上一往無前,無人能擋的氣勢,她骨子里的自信讓她相信所有困難都擋不住她。
妃英理和有希子已經打了一輛車,神宮云牽起灰原哀軟軟的小手,“你現在還能反悔。”
灰原哀鼓著小臉,如果大色狼只是用看的話,那也沒什么好怕的。
————
回到酒店時已經接近凌晨,妃英理和有希子因為白天休息的時間太久,打算和毛利蘭三人一起打撲克牌,不帶神宮云的那種。
灰原哀的房間。
“好了沒?”
衛生間的透明玻璃門上出現一只小手,灰原哀露出半個小腦袋,圓潤的眸子羞意滿滿,一只貓耳朵歪歪的戴在頭上。
“說好了,你只許看...”
聲音軟糯細膩,以往的清冷不復存在,赤著白膩軟玉,清脆的鈴鐺聲隨之晃動。
神宮云在小丫頭要將門關上的瞬間,伸手拎住了她的...尾巴。
灰原哀霎那間就軟了下來,眼眶紅紅的好似要哭出來一樣。
“說好的你只能看!”
灰原哀拍掉青年的手,清脆的鈴鐺聲晃動不止,這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怎么會答應大色狼這種要求的,簡直是這輩子都抹不去的黑點了!
神宮云將小丫頭放好,上下打量著,他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喵一聲聽聽。”
“你想的美!”
尾巴被握住。
戴尾巴的哀醬
“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