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德,你這次來倫敦到底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倫敦某處大廈天臺上,獵獵作響的白色披風在月光下仿佛是鍍上了一層銀輝,故意露出行蹤被兩位名偵探找上門的怪盜基德伸出戴著白色手套的食指,一只白鴿穩穩的停在指尖上,嗓音磁性優雅。
“兩位不妨推理一番,這不正是你們偵探的意義嗎?”
面對怪盜基德那張自信,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撲克臉,柯南聲音沉沉道:“基德,你不會無緣無故得罪英國皇室,是不是背后有人在陷害你?”
bgo!愚蠢的名偵探只答對了一半,又好像是全錯,畢竟連他自己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何會被m16纏上。
怪盜基德嘴角傾斜,抬手扶了扶單片眼鏡,接著在陽臺邊緣伸展雙手,以自由落地的姿勢墜樓而下。
“名偵探,這場華麗的魔術表演,所有的一切都將在明晚浮出水面,在此之前,去追尋吧,這個謎一樣深不可測的真相。”
滑翔翼展開,怪盜基德瀟灑離去,獨留兩個滿臉思考神色的偵探在天臺上吹著冷風。
“呼,還是忽悠愚蠢的偵探來的簡單,要是換成那個該死的攝影師,在我夾著嗓子說話時就應該被...”
怪盜基德的撲克臉瞬間破功,黑羽快斗惱怒的自言自語道:“什么叫夾著嗓子說話,這叫磁性,性感,低沉獨屬于男人的魅力,該死的攝影師根本就不懂!”
“至于愚蠢的名偵探,這次看來應該不是敵人。”
陽臺上,柯南看著怪盜基德離開的方向,推理道:“如開始推測的那樣,基德來倫敦是帶著目的的,至于目的是什么,暫時還不清楚。”
服部平次將帽檐扶正,帶著些許興奮道:“工藤,要不溫網那邊交給你,怪盜基德這邊由我來盯著,早就想和這個小偷較量較量了。”
“溫網決賽的門票我們都搶不到,不過還好,那邊應該用不到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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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這是要搬去哪?”
世良真純看著鏡子中下半面容被大衣遮掩,還掛著一副大墨鏡,圍著圍脖的自己,嘴角露出無奈的笑。
世良瑪麗將一頂漁夫帽蓋在世良真純頭上,眼神嚴肅,又帶著一抹關心道:“真純,這次情況特殊,媽媽有不好的預感,所以這次你住的地方連媽媽都不要告訴。”
“媽,有這么嚴重嗎?”
世良瑪麗神色猶豫,她沒發現較大的破綻,對樓上那幾位的懷疑都在減小,若是真帶著目的來倫敦,也不可能帶著茶發女孩,還給她戴...
世良瑪麗沒由來的一陣惱火,嚴聲交待道:“真純,牢牢記住我的話,要是明天晚上10點還沒有我的消息,就說明那個赤井務武是假的,你立刻離開倫敦。”
“我知道了,媽媽。”
然后,世良真純就被趕出了門,眼睜睜的看著世良瑪麗坐著電梯去往樓上更豪華的酒店套房。
世良真純心里默默道:“一定要找個偏僻的旅店,最好是不用身份材料登記的那種,還有...泡面得帶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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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明天的比賽加油!”
米涅芭·格拉斯笑著揉了揉阿波羅的腦袋,自信道:“在網球場上,還沒人能穩贏你姐姐。”
“但是,那個犯下連續爆炸案的殺人犯還是沒被找到。”
米涅芭安慰道:“放心阿波羅,就像是相信網球場上的姐姐,也相信英國警察會保護好我們的。”
阿波羅卻是跑開道:“那我還不如再去拜托福爾摩斯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