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都郊外,黑衣組織的一處臨時據點。
“波本,你...是不是叛徒?又或是和那幾只老鼠出自同一個地方?”
面對琴酒突然拿槍對準波本的舉動,除了庫拉索微微皺眉外,伏特加,基安蒂等人都沒什么太過驚訝的表情。
貝爾摩德看著這一幕更是露出饒有興趣的模樣,單手搭在神宮云肩上,她猜身旁的青年此刻一定想來一罐可樂和一包瓜子。
“琴酒,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這段時間可沒和各位有過太密集的接觸。”
安室透不急不緩的回道,心中卻是在快速思索琴酒懷疑他的原因,他這些天都在處理公安警察那邊的事,難道是自己的行蹤暴露了?
不應該如此,他每次和風見裕也見面都很小心,而且若是身份暴露,琴酒不可能會是疑問句。
琴酒面露冷意,步步逼近安室透,直到兩人的距離只有三米才停下來,看著那張小麥色皮膚的臉,漆黑的槍口依舊對準他的腦袋。
“上一次針對fbi的計劃,你為什么不在現場?”
果然,是因為上次杯戶中央醫院的事情,安室透松了口氣的同時,冷聲道:“琴酒,你懷疑我可以,但請拿出確鑿的證據,杯戶醫院那次我可是按照你說的完成了任務,如果我是叛徒,那就不是組織殺fbi一個措手不及,而是陷進fbi的包圍里了。”
琴酒知道波本說的沒錯,那次事件也給fbi造成了慘重的人員傷亡,但這不符合波本本身的性格。
“我問的,是為何你不在現場,這似乎和你急功近利的性格十分沖突。”
安室透似乎早知道琴酒會有此一問,表情不變道:“琴酒,我只是配合你完成任務,并不受你的調遣指揮,我當然要以朗姆的安排為重。”
“朗姆...”琴酒眼神微變,但槍口依舊指著安室透的腦袋,似乎僅是如此的理由還不夠。
安室透再次開口道:“若是那次事件我暴露在fbi面前,但凡有任何一名fbi成員或是其他人員存活,那么我如今可不能繼續潛伏在毛利小五郎身邊打探情報。”
“朗姆以及組織給予的任務就會失敗。”
安室透反擊道:“事情結果也正如我擔心的那樣,不是嗎?”
琴酒盯著波本那張帶著點嘲諷意味的表情,伯萊塔手槍緩緩放了下來。
“暫時相信你這個理由。”
劍拔弩張的氣氛消失后,伏特加迫不及待道:“大哥,既然對波本的懷疑消除,那是不是該詳細說說計劃了,我可是已經等不及了。”
“在此之前...”
庫拉索突然看向對面白發紅眸的歐洲青年,聲音很輕,但御姐味十足道:“你就是尼卡吧?朗姆大人很看好你,托我帶話給你,希望在‘我的任務’結束后能和你單獨見一面。”
說完,又看向青年身旁美艷的金發女人,淡淡道:“好久不見,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露出莫名笑意道:“確實很久沒見了,庫拉索。”
用粉色發帶綁著低馬尾的庫拉索這次來似乎只是帶個話,不等青年答復就轉身離去,看樣子也不打算參與接下來的任務。
琴酒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顯然他也知道庫拉索另有別的安排。
“那看來我也是該走了,若是要我配合參與的話再通知我。”
安室透笑的有些尷尬,原來在黑衣組織里也是有小團體的,這伙人一看就是站在一邊的,開局就先拿他立威,他算是看出來了這次任務就沒打算帶朗姆的人玩。
安室透走出據點時還在思考,要不要通知公安警察包圍這個臨時據點,將里面那伙人一網打盡。
可下一秒,黑色的保時捷356a率先從他面前開過,接著是道奇蝰蛇,再然后是貝爾摩德的黃色超跑。
嚴重鄙視小團體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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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提前了?”
神宮云的心情不是很好,昨晚上幾乎沒怎么睡,早上還在靜華那洗澡的時候琴酒就打來電話,他沒接,又收到了提前的郵件。
黑色保時捷和黃色超跑并駕齊驅,兩側的車窗打開,琴酒低聲道:“因為捕鼠計劃還欠缺幾個要素...后面再討論這個,你覺得波本是不是臥底?”
“是。”
聽見神宮云如此果斷的回答,連開車的貝爾摩德都多看了他兩眼。